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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个话,何汤氏不干了,“啥时候咱这摘木耳的工钱跟你卖不卖木耳,扯上关系了呢,我只要把木耳摘了给你,你就得给我工钱不是吗?今天没有卖木耳,您不给钱吗?”
何汤氏扭头,看了看左右的人,大声说道,“咱么做这个工,就跟男人们到镇子上面去打短工一样,青浦河边上那么多人打短工的,背了货物,见哪家的不是日日结工钱,有说因为那货物没有卖出去,就不给工钱的吗?没有吧!要是这样的话,早就没有做工了!”
何汤氏眉毛一挑,就看向了姜叔山,“再说了,谁不知道姜老太和一个捡来的儿子,断绝了关系,足足拿回来一百多两银子呢,村长大人本就是组织这买山摘木耳的人,不会连我们的工钱,都要克扣吧?你可不能欺负我们老实人,我家那口子可在家等着我拿钱回去呢?”
姜叔山心里面一沉,这意思很明显了,这是想要让自己先拿钱,垫出这摘木耳的工钱,可他现在都缺钱,姜四叔爷那儿买祭田的钱,都还没有凑出来。
可说话的人是何永壮的媳妇儿,姜叔山又不得不重视。那何永壮本来就是混不吝的,要是何永壮万一因为,没有拿到钱,闹到家里面来,他不占理,吃了亏想来村子其他的人也不会站在他这边。
姜叔山还没来得及把这件事情安抚下去,那头沈菊花听到消息也来了,当然催的是这卖灵芝的钱。
远远的就喊了起来,“村长,我找着的那灵芝可是已经卖了,那灵芝的年份,怎么也有个一二十年,要是我们从药铺里面买,一丁点儿可能都是一二两银子,我发现的那个,那么大一只,怎么的不得七八两?”
这倒提醒了姜叔山,明天再去了镇子上,还得去一趟松寿堂,得和陈大夫和小学徒叮嘱一下,那灵芝不论谁去问,都要回答只卖了四两。
听见沈菊花喊出来的七八两,姜叔山和姜兴旺对视了一眼,他们只准备拿出来四两银子来分,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把到底卖了多少钱说出来。
姜兴旺就朝着沈菊花说道,“夏树家的,灵芝的事情,我们等会儿再说。”
“为什么要等会再说呀!”沈菊花趁着看向群的时候,和何汤氏微微点了点头。
“大家伙不都在这儿嘛!村长之前不是说了吗?这灵芝有一半是我的,剩下的一半是大家的卖没卖?卖了多少钱?大家都应该知道一下呀!大家伙说是不是?”
姜兴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看向了姜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