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智商低的人当不了特工,因为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太杂。
像王牌特工黑寡妇,就是什么都会什么都精,在战场上可以纵横来去无人能敌,在舞会里也能跳出曼妙的舞姿,甚至在科学家的聚会中也能听懂一大半内容。
现场这帮九头蛇到不了黑寡妇的程度,一方面受限于天资,一方面岁数小啊,没时间学那么多东西,可他们毕竟都是人类中最优秀的那一群精英。
这个呼唤过程其实并不难,黛西不需要他们多虔诚。
只要有一个初步的沟通就可以完成任务,几个特工,比如格兰特.沃德这样的就靠着自我催眠,假装自己信仰很虔诚,假装自己信了她的鬼话。
别说,效果还是有的,不需要他们信仰某个神灵,这个祈祷更像是一个专注自身,调整状态,把自身精神、信念和愿望混合起来的一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