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什么都干不了的。
虽然,我脑子里也有动过要去找工作的念头,可我懒得去。我就想随意地晃荡几天,等晃荡够了,再想辙儿。
就这样一连过了七天。
我吃老头喝老头的,帮他干点儿活,以为相安无事。但没想到,他憋不住了,背着我,暗中叫了街上联防队的人来。
几个膀大腰圆的联防队员就围住我,围得想一堵墙似的,问我哪儿来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们问我要身份证,查我的户口。
我一看架势不对,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我就一五一十地说了。
“刘射?这名字真他妈的贱!你妈咋不将你射墙上呢?”一个联防队员看着我的身份证,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脸上的肥肉都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