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水花。”
“你知道个屁!天天就记着裤裆里那二两肉,还真以为那妇人是好摆布的吗?刚才人家可是说了,不但户籍路引都带着,且还识得几个大字。说那马矬子若再敢纠缠,就找到县老爷告他一个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懂了吗?除非咱把这娘俩都捆了,锁在家里。不然,你可强留不住人家。”
朱大被他娘训得有些讪讪的,无赖地说道:“反正都强留不住,能弄一次也不算亏嘛……”
“弄你爷头!听我的,咱们先骗那妇人嫁进来,落了户籍以后,她再想跑就没门了。这之前,就先按那小妇人说的,去租个小院,把那娘俩安置过去,亲事也正儿八经地办起来……回头,咱还要请你干爹帮衬帮衬才好。”
二人边说边走,完全没注意刚才那番话已经被某人偷听去了。
谢沛回到家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听朱家二人的话,他们分明是打算骗娶程氏的,那为何上辈子阿爹会在路边救下狼狈不堪的程家母女,甚至出于道义不得不收留了二人呢?
她想了一会,决定晚上再去探一探朱彪家。
中饭前,李彦锦凑到谢沛跟前,小声道:“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本军师外号赛诸葛,要不要给你点拨点拨?”
“快吃吧,吃完卖你的炸豆腐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一肚子坏水似的。”谢沛好笑地说道。
“喂!我这满腹的良策锦计怎么能是坏水呢?你肯定是嫉妒我的才华!”李彦锦看谢沛不欲多说,就贫了两句,赶紧吃饭去了。
晚间,吃过饭后,谢沛很快就回房去了。
谢栋以为女儿累了,连说话声都压了下来。智通拎了个小酒壶也躲回房间偷着过瘾去了。只有李彦锦眸光微闪地盯着谢沛的房门看了几眼。
待天色渐暗时,就见一个黑影从谢沛屋子的后窗翻出,轻轻一跃就出了院墙。
李彦锦猫在窗台上,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这谢二娘果然是艺高人胆大,也不知这黑天大夜里要去何处劫富济贫啊……罢了,且帮她守一守,万一出了乱子也好拖延片刻。
谢沛摸去朱屠户家,发现自己来得晚了,那程氏母女竟然已经熄灯睡下了。没奈何,她干脆去朱彪窗外,探了一探。
这一探倒让她看出点问题来,那朱屠户晚间喝高了,此刻正瘫在躺椅上,发着酒疯。
朱屠户两个儿子累了一天,看亲爹只是喝多了,也不担心,都各自回房歇着去了。
谢沛到时,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