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两句,可是她也不是傻子,能分辨得出她们是不是出于真心。
那时候,虽然也有赵飞同,他也会关心她,偶尔来学校接她,天冷了叫她加衣,下雨了记得叫她不用忘记带伞。可是,她要的不是这样的关心啊!毕竟,她曾在一本书上读到过,一个人对你好不好,不是看他对你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对你做了些什么。
直到后来,赵飞同对她似乎连关心的话都懒得说了。
如果大伯父一家对她的关心可以是因为想要梁家的家产赵飞同关心她是因为当时的他是她的未婚夫。那么陆仲勋呢?
因为她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吗?
似乎又不是的,他那样的人,如果不是他在乎的人,他甚至连正眼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但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对她不是因为在乎。他们是因为什么而结婚,她从始至终都心知肚明。
也许他只是因为自己帮她挡了那个球而突然兴起的愧疚吧。
可是怎么办呢?
她就是觉得好感动。
想起今天他张狂地说“就是铲坏了整个球场我也赔得起”,还有她两次没有打到球,他明明着急却并不吼她,反而还凶梁莞晴,又那么那么笨拙地帮她擦眼泪,甚至在气恼的情况下还担心她会走光
这样的陆仲勋,怎么会不让人感动呢?
“陆仲勋”
“干嘛?”他坐在床边等冰袋,因为无聊而玩着手机。
“今天”她想着措辞。
他将冰袋拿开,“我去拿点东西。”
说完,疾步奔出了房间,不久就传来他下楼的声音。
两分钟后,他提了家里的小药箱进来,重新坐回了刚才的地方。
打开小药箱,拿出一支棕色的药瓶出来,“擦点这个,对消淤肿很有效。”
揭开瓶盖,一股刺鼻的药味儿让梁清浅忍不住皱眉。
他倒了些药水在手上,然后贴在她的腰际红肿处,轻轻揉按了起来。
凉凉的药水,他手掌的暖热,刺得梁清浅浑身一僵。
陆仲勋以为是揉按的力道大了,“这样会好得快一些,忍一下。”
她点点头,独自一人默默消化着内心的那抹怪异。
待他弄完了腰,又抓起了她受伤的那只脚。
梁清浅一顿,急忙爬坐起来,努力想将脚收回来。
他却不让,牢牢抓着,不悦道:“动什么?”
她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