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气愤,他却不免又觉得好笑。指责他没有对她从一而终?他从没得到过,为什么要从一而终?还是说,只允许她对他爱答不理,却又要他一直一直对他好?
他的心里,此时此刻,有一种说不来的不舒服。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她其实是这样的自私?
果然啊,要离得远了,有了距离了,才能将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将事情看得通彻明白。
“小白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不比我们在场的人了解得少。”陆仲勋看着孟梓玉,脸色有些不悦,“他最近怎么样,经历了什么,是怎么过来的,你又知道多少?”
孟梓玉长这么大,何时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样说过?当下,她的脸色便青一阵白一阵的,直觉有些下不来台。
“阿阿勋”
陆仲勋也不再多说,拉起一旁的梁清浅,“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