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你一定很惊讶吧?”
梁清浅一怔,随即便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她想了想,探究的看了他两眼,又想起刚才木屋里的那番情景,她就只是问道:“那个人,真的是你爸爸吗?”
她是真的有点好奇,为什么他的爸爸就来这里做了和尚。她虽然也知道出家人都是放下了世俗、不问世事的,可照刚才的情形看来,又似乎不像。
但是,陆萧然的痛苦和失望却是显而易见的。他刚才的那番模样,就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
“嗯。”
“哦”梁清浅看着陆萧然那黯淡了的神色,尴尬的笑笑,转头又看向了外面。
“嗯,他是我爸爸,但也不是。”
梁清浅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啊?”什么叫是他的爸爸,又不是?难道他并不是那个和尚的亲生儿子?
正疑惑中,又听得陆萧然说道:“我的爸爸,早在我七岁那年就死了。”说着,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那个人屋里的那个人,不过只是忘忧和尚。”说到最后,他慢慢就冷毅了声线,似乎是带着恨,但音量又有些轻,又似在说着与自己毫无相干的人和事。
“”
“他丢下我一个人,不管我是不是能吃饱饭、穿暖衣,就那么潇洒的来了这里做和尚,还可笑的给自己取了那样一个文雅的破名字忘忧。呵!”他轻嘲着嗤笑了一下,“忘忧?”
这些话,虽然是推翻了她刚刚以为的他不是那和尚的儿子的猜测,但梁清浅还是有些震惊。
陆萧然说他那时候才七岁,要照这样看来,他父亲当时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还正是大好年华的时候,怎么就突然跑来这里做起了和尚?
而且,什么叫丢下他一个人、不管他死活?他的母亲呢?
“那就算他走了,那你母亲呢?”之前都是听到说让他去看看他爸爸,却从没提过他母亲的事,“她不在了吗?”
陆萧然听了,扯了扯嘴角,好半晌之后,他才摇头轻声叹道:“她啊?我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
“嗯?”这是什么意思?
“她,跟人跑了。”说罢,他低笑起来,“是不是很讽刺?”
“”梁清浅瞪大了眼,震惊的看着陆萧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也是个画家。”陆萧然勾了勾唇,“都说搞艺术的都风流又放荡不羁。这形容,用在她身上,倒是一点也不为过。她和我”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换了称谓,“和忘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