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问。”
梁清浅摸摸鼻子,“那个啊……就是……你会不会……嗯……就是那样……”
她的声音不算大,加上话也说得不清楚,还有剃须刀的声音,陆仲勋一顿,“嗯?什么?”
“我就是问你……”梁清浅咳了咳,稍稍加大了音量,“你会那什么吗?”
“会什么?”
梁清浅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反正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干脆就豁出去算了,“我的意思就是,你会不会难受?”
“嗯?”
见状,梁清浅郁闷地呼了口气,“我是说,你会不会憋得难受?”
陆仲勋关了剃须刀的开关,转身看向站在自己身边、脸色红红的某个小萝卜头,他先是蹙眉,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他便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干嘛突然问这个了?”
“我……我就是……”梁清浅埋着脑袋,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说……我要真是憋得难受的话,你能和我干什么?”
“才不是呢!医生说什么了?你又不是没听见。”
“那不就得了?”陆仲勋挑了挑眉,唇角上扬着。
“不是……”梁清浅抓了抓头发,“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
“你老公我也很正经,不是吗?”
“你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聊天了?”
“嗯,能啊,这不就是吗?”
“……”梁清浅瞪了他一眼,“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啊。”
陆仲勋挑着眉,“你舍得吗?不过,”他朝梁清浅凑过去了一些,“老婆,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些了?”以前的她,可是从来都不会问这种话题的。
“就是想问问你。”说着,梁清浅的脸色更红,她抬起头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那个,你以前不是很那什么吗?以后,可能也要等很久,你……会不会难受啊?”
她以前可是听翩翩说,很多男人要是久了不那什么的话,心里就跟猫抓一样的难受。而且,有些人甚至还会去外面找……就是为了一时的身心舒畅。
以她对陆仲勋的那方面的了解,这起码三个月的时间,他还不得到时候一身都是火?
“这个嘛……”陆仲勋将剃须刀放下,刚洗漱完毕的他,精气神也好了很多,“应该会吧。”话是这样说,但他的心却在咆哮:何止是应该?完全特么的就是一定的好吗?
“那……你要是难受了,怎么办啊?”会不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