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梓玉听了,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你……”
阿勋会帮她?那明明就是阿勋的意思!可是,她却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不然,那就是打自己的脸。
“所以,你走吧。”梁清浅无奈地说道,“我已经喊了不下三次了。”
孟梓玉还是不为所动,可心里却恼火得很。
她今天来,一点也没让梁清浅那个贱人不好受,反倒是让自己越发的不痛快。“我劝你,还是离婚的好。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明白了说,阿勋也不是真的爱你。他要是爱你,就不会和我在一起了。你要是肯自己走,我还能给他说一说,给你一笔钱。最好,你将那个杂种打了
。免得……”孟梓玉顿了顿,“你以后也不好再嫁。”
听了孟梓玉的话,梁清浅是彻底怒了。
杂种?
那个孩子有爸爸,也有妈妈,经过了磨难,现在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却被一个这样无耻的人这样说……
“孟梓玉,闭上你的臭嘴!”梁清浅坐直了身子,眼中都是怒意,“我要是再从你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一定,撕烂你的嘴!”
“一个连自己的爸爸都快不要了的东西,不是杂种是什么?”孟梓玉说得好不开怀。进来了这么久,终于看见梁清浅动气了。
梁清浅掀开被子,作势就要下床。
可是,她的腿都还没伸下去,她就又不动了。这几天,天天输液天天卧床,为了的就是要自己的身体情况稳定。她是想撕烂孟梓玉的嘴,可是,她现在身体还有些虚弱,孟梓玉又还在气头上,到时候要是一不注意,孟梓玉什么事都没有,可她却
不敢去想那个后果。
“你敢将这些话说给陆仲勋听吗?”
“怎么,”孟梓玉笑起来,心里也很是快意,“你威胁我?还是觉得阿勋会为了你怎么样?”
“呵!”孟梓玉一声轻嗤,“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觉得阿勋真那么在乎你?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梁清浅听着这似曾相识的话,觉得无语,又想笑。
抬起头来,她看着孟梓玉,“你是不是又想对我说,陆仲勋在你哪里?是他来让你给我说这些的?他很为难,不想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得罪了谁,所以你才这么好心的特地跑这一趟,让我离开?”
“你明白就好。”
梁清浅深吸了一口气,“孟梓玉,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是傻子?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吧?有了前两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