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温炎言语,他起身,颤颤巍巍地离开。
温炎闭眼,心中悲伧难掩,仰头,他将那杯茶水,一饮而尽。
眼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晨光的照拂下,一闪而落。
午时,阳光正足,河流波澜。
事情总是发生的让人措手不及,苏玖月一直都知道,用凉水导致让自己重病,萧卿之心系于她,定会带她一起南下,可没有想到会这么迅速。
今日就要离开……
“怎么?你不想随朕离开?”看着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皱眉问她。
苏玖月愣怔回神,眉目间兴奋难遮,“阿之,当真带我一起?”
“君无戏言。”他勾唇道。
她高兴的手舞足蹈,欢雀的想要大叫,紧紧地扯着男人的衣袖,还不等他开口,萧卿之一盆子冷水泼了下来。
不知他从哪里哪来一个包袱,随手丢给了她,“诺,穿这件。”
她连忙点头,生怕他会反悔,当她真正看到那包袱的衣物时,一副懵逼的表情,心中乃是策马奔腾。
“你确定这是我的?”她指着案桌那包袱,满脸黑人问号,疑问道。
萧卿之挑眉,言笑晏晏。
………………
此刻的暖光,虽没有清晨前的朝气,也没有夕阳落下的磅礴,却有这它独特温暖的光辉,照拂万物。
城楼一侧,女子素衣素裙立于暗处,极目远眺,似是寻找着什么。
身后宫女离竹拿着披风不知进退,看着早已离开的那一行人,皱了皱眉,上前,“公主,城楼风大,你看我们要不要回去?”
傅云沁无动于衷,唇瓣裂开,似笑又像哭,“回去?回哪里去?”
她问他何时出发,他推三阻四低喃不出,她懂他如何,若不是今日她从多嘴的宫女口中所知,她还是自欺欺人等他回答。
敛起眸底令人暗哑的伤痛,幽幽的说:“我原以为我不出宫门一步,他看不见我,不见我,他便会有所释怀,可到底,他还是恨我。”
是她庸人自扰了。
毕竟情.爱这种东西,一碰就痛,离竹也劝不得,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看着女人这般爱而不得,她竟一时眼眶湿润。
“公主……他们会回来的,我们回去吧……”
傅云沁眼中浮起氤氳,唇边却笑意浅淡,“离竹,你说时间若能倒流,人就不会做错太多的事?”
离竹咬唇,偷睨了她一眼,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