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却是猝不及防的朝对面扑过去。
而原本隔在阮无双与独孤连城中间的玉石桌连同棋局不知何时没了踪影,阮无双便直直的扑在独孤连城的身上。
好死不好死的,阮无双的整张脸都狠狠贴在了独孤连城的胸膛上,吃痛的闷哼一声,淡淡的药香再次萦绕在鼻尖。
独孤连城垂眸,眉宇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却没有要扶她的意思。
阮无双直起身子,轻轻揉着因为猛扑过去时撞疼的鼻子,一双带着火光的美眸斜睨了一眼恣意潇洒的某人。
她知道这车里有机关,不然刚刚怎么会那么突然,不过这也太小人了吧,忍住胸腔中蓄势待发的怒火,阮无双带着嘲讽的笑意道:“四殿下当真让人佩服。”
岂知,独孤连城扬眉一笑,似笑非笑的回道:“好说,好说。”
好说?真是气死人不偿命,这话险些让阮无双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咬了咬唇瓣,阮无双顿时觉得泄气。
“下棋。”独孤连城冷不丁的一句。
不知独孤连城动了哪里,那消失的棋局又出现在了眼前,而且棋局上的黑子,白子竟然还是原先的模样。
“说了不下就不下。”阮无双冷笑一声,毫不示弱的看着独孤连城。
独孤连城挑眉,看来这只小猫很是执拗,还没吸取教训,那么他不介意让她记忆深刻。
阮无双美眸警戒的看着独孤连城,生怕他又出什么幺蛾子,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猝不及防的遭了他的道。
只见独孤连城衣袖翻转间,一片白色占据了阮无双所有的视线,悠的眼前一花,待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独孤连城禁锢在了怀中。
她的手被他反扣在了身后,整个身体也动弹不得。
“信了吗?”独孤连城清冷却又带着淡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掺杂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竟然出奇的好闻,似雪莲的清香似嫩草的清怡。
不过那么亲密的接触,让阮无双不禁心下羞怒,脸猛然一红,却是被气红的。
说她执拗也好,作死也罢,她就是说了不下就不下。
手被固住了,不还有脚吗?这样一想,阮无双的腿一抬,朝独孤连城的头而去。
独孤连城似早有察觉,他轻巧一躲,松开了禁锢阮无双手腕的手,手微微一抬,朝阮无双的发髻间的蝴蝶簪而去。
发簪拿下之际,阮无双的青丝宛如盛开的佛玲花,一瞬便是风华。宛如柳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