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刹自水槽中扶起来后,细细的查看一便,方才发现月刹身上有数十条鞭伤,加之在那恶臭极寒的水槽中浸泡了几天,那些鞭伤竟然已经流脓,能可怖的是那伤口上竟然生了一些小虫,阮无双心中不由怒火升腾,她真不敢想象若他们在迟来一天,月刹会不会已经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王爷真是好手笔,竟然将好好的一人折磨成如此模样。”阮无双不由怒道,几分盛怒灼灼,几分杀意浮动,她实在是憋不下心中那团火。
“我们的人被王爷折磨成此番模样,王爷理应给个交代。”逍无忌冷冷的附和道。他还以为月刹只是被泡在这水槽中罢了,却未曾想到他身上竟然还有如此多的鞭伤,这些伤虽不致命,若加之那恶水浸泡,致使伤口流脓生虫便是长久的折磨,且叫人痛不欲生。
“舍妹自小娇纵刁蛮,又被宠坏了,做事便分不得轻重,今日之事本王也只能在这里替舍妹道歉了。”曲流风歉然的说着便拱手一礼,以此表明歉意。只是那双低敛的眸子却无一丝歉然,而是几分墨色晕染。若不是迫于他们的身份,敢跟他如此说话的,不知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他这话的言外之意便是将之全部推给被南疆王宠着的曲漪舞身上,把自己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思及此,阮无双心中不由冷笑。
“呵呵,王爷都如此屈尊降贵的道歉了,若我们再说下去,便是胡搅蛮缠了。”阮无双冷笑道,她的话说得极浅极轻,却如冰封暗芒直戳要害。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既然是舍妹伤了阁主的人,本王自然会负责到底。”曲流风大义禀然的道,说的贯是诚意满满,却不知那心中有几分所谓的诚意。
闻言,阮无双却是只能将心中的怒火这勉强压制下去,曲流风都如此说了,若她在继续说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结果,总不能杀了那位南疆公主吧!只能说他的账,她以后慢慢的算。
稳了稳神,她扫视了一眼四周,这才没发现芸没看到芸娘,为此眉头不由一皱。
“王爷,还有一位唤做芸娘的女子,她在哪里?”阮无双幽深的美眸望向站在水牢外的曲流风,幽暗的空间,跳跃不明的烛光下,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不瞒阁主说,你口中的女子,在前日便已离开府上。”曲流风淡定自若的道,他自是不会说出当日是何情况。
闻言,阮无双微微眯了眯眼,芸娘自己离开的?且不说她身患蛊毒,就她的身体状况来说,根本无法一人行路,加之芸娘向来重情重义,就算蛊毒好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