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岂不是不言而喻吗?
“小生囊中羞涩,实在是请不起。”楚泽正色道,面露几分为难之色,就他这点银子,他都期盼能撑到科举之后,还好一来这长安便交了数日的房钱,否则今日就得露宿街头了。
岂知阮无双却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悠悠一笑道:“不用你请,我请。”她正愁一个人喝酒乏味,这小子既然碰上她,便就他了。
“真的?”楚泽狐疑的看着阮无双,还有那么好的事?帮他抢回了银袋不说,还请他吃饭,莫不是有诈吧!
“自然是真的。”阮无双笑言。
随后,二人便往欲望红尘阁走去。
放踏进楼中,阮无双便四下扫了一眼,看着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生意蒸蒸日上的欲望红尘阁,阮无双不由心生满意之色。当初将这楼交给闭月打理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而后,阮无双与楚泽要了间上房,顺带喊了几位唱小曲的姑娘,便肆意潇洒的喝起了小酒,在聊天中,阮无双了解到,这楚泽来自益州,来长安也是为了参加三年一次的科举,为的便是一朝中举,光宗耀祖。
为此,阮无双来了兴致,便出题考了考他,而这楚泽倒是有几分真材实料的,她出的题,竟是无一题难倒他。
“你这题未免简单了些。”楚泽洋洋得意的道。
闻言,阮无双笑而不语,心想恐怕此次科举,这小子倒是个强劲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