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顶会所顶层五楼。
整个五层,除了一片健身区域之外,就只有一间房间。这间房间是属于会所真正的主人秦怀瑾的。
房间外面,一向陪在秦怀瑾身边的毕鸣壮守在了门口。
电梯门打开,一团火红从里面走出,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亮的声音。
守在门口的毕鸣壮看到来人后,恭敬的喊到:“夏长小姐。”
柳夏长点点头,问到:“怀瑾在里面?”
毕鸣壮回到:“大少已经独自呆了好久了。”
柳夏长闻言,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
房间内,一扇大大的落地窗足足占了四分之一墙壁的位置。
五楼,是秦怀瑾最喜欢的楼层。
他曾经说过:“站在这里,可以让你清楚的看下面的人,可以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可以看到他们一进一退。”
“但这里却不会让你有一种俯瞰芸芸众生的感觉,因为这里并不是高不可攀的。”
“所以,你不努力去把他们放在眼皮下,不把踩在脚底下,他们就会攀上这里,甚至更高。”
这就是秦怀瑾最喜欢五楼的原因。既让他有了俯视他人的资格,又在警示着他他时刻努力向上,否则别人就会俯视你。
当年,说这番话时,秦怀瑾初入仕途,凭借自身能力与家世背景,一帆风顺。正是他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之时。
而如今一把轮椅就是他的后半生。
……
落地窗前,轮椅稳稳的停在那里,但上面却没有秦怀瑾的身影。
旁边,秦怀瑾拄着两根拐杖,两条腿软绵绵的拖在地上。撑着拐杖的两只胳膊在微微颤抖着。额头上已经有了细密的一层薄汗。
秦怀瑾的体质不适合修炼古武,所以和常人无异。长时间的用两只手撑起整个身体已经让他吃不消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传来,秦怀瑾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了。能让毕鸣壮不用通报就放进来的人,只有柳夏长一人。
没有回头,秦怀瑾看着窗外的街道,带着笑意说了一句:“夏长,你看,我还是可以站起来的。”
话中深藏的疲惫柳夏长听得清清楚楚。
柳夏长走到秦怀瑾旁边,掏出手帕,将他额头上的汗擦去,一手放在秦怀瑾背心的位置,开始往他的体内输送内息。
没想到,刚开始就被秦怀瑾拒绝了。
“夏长,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