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猝不及防地抽离开,快得如鱼儿滑梭般,让他一时抓捏不住。
一阵夏风顺着帘子缝隙溜进,秦砚昭顿觉胸前一片凉意,皆是她沾染上的眼泪,竟是哭了这么久。
”舜钰!你听我说.........!“他看着她慢慢整理好衣裳,用帕子把脸上的湿擦干净,再将浅蓝巾重新绾系,眼眶还泛着红肿,却平静极了。
他心里莫名惶恐,寒意渐生。
方才那个在自已怀里,求他带她走的女孩儿,好似是一个梦,现在大梦初醒,一切回至初时。
舜钰打断他要说的话,实在笑不出来,索性撇着唇冷冷:“舜钰我权术谋略委实不逊于你,自会查清灭门真相,还田家清白声誉,就不劳表哥多费心了。“
顿了顿,继续道:“舜钰福薄,担待不起表哥这颗心,给你要娶的妻吧,莫要辜负她。”
“你说的这是甚么话!你听我说.........”秦砚昭伸手欲去握紧她的肩,却一个摇晃,重跌回坐椅里。
原是到了秦府门前,一个女人不知从哪横穿而过,赶马的车夫猛勒紧缰绳,停得忒仓促。
也就这当儿,舜钰匆匆跳下马车来,已头也不回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