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靡靡而春情乱。
男人沉稳而熟稔地卸卷舜钰胸前覆裹,少顷稍恍目,那荼白布条子便如长蛇般,一抻一缩朝荷茎深处扭荡而去。
“束得这样紧,命都不想要了麽?”嗓音略含着暗哑,笑意是如此低沉。
修长指骨带着薄茧未停,将生嫩的梨儿抚蹭,又去摩挲那朵妖花,力道由轻渐重,揉得她颤栗个不休,叫得声都变了。
“这么可怜...抖成这样,你就这么怕我?”他手掌按压女孩好看的蝴蝶骨,逼迫她紧偎进自已的胸膛,凑近咬啮幼粉的耳垂,他说:“又不是稚儿,把风搔展给我看。”
忽得把翘软的臀瓣狠狠一掐。
“啊—!”舜钰猛得坐起身来,喘着气儿,下腹正一抽一抽隐隐作痛。
浑身汗津津地,衣裳都浸透了,鬓边的散发湿湿黏成缕,拿起帕子胡乱擦干净。
喉咙干得发紧,咽下口水都觉艰难,索性掀起床帘下地,走至桌前掷壶倒茶。
冯双林不晓得去哪了!只有徐蓝坐在椅上,把手中的剑拭的寒光幽幽。
舜钰背对他,端着白瓷碗吃茶,一小口一小口,另只手不由去抚腹部,怎痛得额上都起了冷汗。
索性不吃了,浑身软懒的想回床上再躺会儿,才转过身,却见徐蓝蹙眉瞪目,正一错不错紧盯着她,满脸皆是惊骇之色。
难得瞧到他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舜钰唇角浮起抹笑意。
徐蓝却火烧眉毛般跳将起来,粗着喉咙,话都乱了:“凤九,你你你......你痛不痛?”
痛不痛?怎这般问?狐疑的看他莫名的紧张,犹犹豫豫的点下头:“好像有点痛。”
“你上来!我背你去医室寻韩大夫诊疗。”徐蓝至她跟前一俯身,让舜钰趴上背来。
“到底出了何事?我无病无灾的,作何去见韩大夫?”舜钰笑着只道不肯,反朝自个床边靠。
徐蓝过来抓她,目光焦灼,急慌慌地:“定是跌到荷潭里,被硬物戳破了屁股,你裤上有一滩血。”
裤上有一滩血!舜钰怔了怔,瞬间只觉腹部一丝抽颤,有一股热流滚滚地淌出.......。
不敢置信的偷偷朝臀后探了探,舜钰笑不出来了!
指尖潮湿的很,哪想到断了数月的葵水竟悄然而至,该死的,还被徐蓝生生看了去。
头突然很痛,不等徐蓝大手近前,她索性眼眸含泪,咬着唇道:“元稹是要逼我不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