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相关科考讯息定要讲与我听。”
秦兴忙应承下来,想想又笑道:“昭三爷昨晚回京,今一早即遣李瑞送了个箱子来,小的斗胆揭开看了眼,笔墨纸砚笺纸一应俱全,还有山水扇子、各种香袋荷包,腰间坠的玉佩,锦缎衣料,更有些说不出名的稀巧玩物,满满当当的,小的伺候三爷也有数年,倒难得见他如此煞费苦心。”
舜钰抿紧唇,脸庞不见多少喜意,秦兴最懂察言观色,岔开话讲起别的来,不知不觉已至彝伦堂。
要秋闱考的监生跨着门槛进出不断,舜钰瞧着人多,遂在廊上稍等,好巧不巧正碰上张步岩,他手里攥着个黑漆填金的号牌,面上喜忧参半。
问舜钰可知坐哪儿考。见她笑着说不知时,遂忍不住叹苦:“已打听过,与我相邻的考生名唤鲁大能,屠户之子,擅造各种响动,打起呼噜更惊天动地,我又是个闻听异声易焦燥烦郁的,怕是仕途要毁之他手里。可叹、可气、可憎!”眼里竟是泪花花的。
舜钰正欲劝慰他几句,忽抬头望向不远处。
众监生纷纷让出条道来,是礼部尚书李光启由众官员簇拥着,边走边聊。
紧随他旁侧还有一人,身型清梧、着官袍、缱风翩翩而来。
舜钰竟是认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