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声厉喝出去。
那人不依,反愈走愈近,模样清晰起来,却是舜钰,眼睛水汪汪的,抿着嘴笑,直挠人魂骨。
“凤九怎做女子打扮?”他忍不住去拉她的衣袖,未曾用力哩,竟已软软倒近他的怀里。
舜钰的颊腮若点胭脂,柔细的指尖悄悄攀爬揽住他的颈,唇儿抵至耳边,嗤嗤笑着:“呆子,我就是个女孩儿呀。”
徐蓝便模模糊糊的问:“那日衫后可是出的癸水?”
忍不得俯下头在她颈子咬一口:“凤九骗我骗得好苦。”
抱着她翻转个身儿,猛得倾轧进床榻里,被翻红浪,帐起生烟。
那般绵软如一团软玉生香,乖顺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徐蓝!”她脸儿粉粉的,害羞的轻声的唤,好听极了。
“今日便不得放过你,让你痛过便是我的人了。”他蓦得抓紧身下滑溜的腰肢儿,再不容迟疑的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