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在自个手里,欲给却见门已阖,索性把衣围在腰间,怎这般幽香,把他身上都沾染了味道。
“那屋檐下站着的,可是冯舜钰?”七八个泼皮无赖,歪嘴斜眼的扯喉咙叫嚣。
徐蓝回身,怒目沉沉将他们打量,暗忖舜钰何时惹上这干人等,神情皆是冷蔑:“是我又如何?国子监府学重地,岂容尔等到此撒野滋事,趁监丞巡夜未至,还不快滚?”
“我看过冯舜钰的画像,此人似乎更高壮些。”一小啰啰有些没底气,朝头目小声道。
那头目是个刚愎自用的性子,听得并不以为意:“看这黑灯瞎火,雨落滴滴的,就他一人在此,不是冯舜钰又能是谁?“
遂朝徐蓝大声喝道:”你的仇家许下重金,给我们春申馆的唐六公子,听闻你天赋异禀,大鸟了得,定要替你绘幅春画图,今你走也得走,不得也得走,识相的乖乖顺从,否则动起手来,咱可不懂甚么是怜香惜玉。“
一众人哧哧笑得怪里怪气,见徐蓝也在嘲讽的笑,那头目不笑了,甚还有些恼怒,阴狠着目光,朝手下抬颌示意。
其中四人识得眼色,拎刀挟棒而出,徐蓝随手操起门前一根长棍,整摆姿势,严阵以待。
众人微怔,原只当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哪想却是个会使枪弄棍的武生。
不约而同朝那头目望去。
那头目暗暗叫苦,怪道是原主出巨资誓要将此生拿下,果然是个难啃的骨头。
他即是泼皮无赖、春申馆的护门人,自然少不得那些龌龊毒辣的手段。
遂朝手下一疤脸独眼壮汉,暗使个眼色。
也就此当间,有三人已被徐蓝挥舞的长棍,打得哭爹喊娘,其中个栽倒于地,软着腿抱着膝哀嚎。
徐蓝其实已察觉出不对劲来。
他气难沉丹田,劲无处可使,脚变换步幅微乱,而使棍双手愈发沉甸无力。
只因这几啰啰不会武功,只知虚张声势瞎打一气,他还可勉力维持........忽一阵月桂味入鼻。
舜钰襴衫散发的香有异!
徐蓝心中大骇,朝兵器房望去,窗内黑漆漆一团,看不清里头人儿的神情。
他把自已满腔的真情意,一股脑的倾囊于她,甚还觉不够,想着日后要百倍儿的对她好.......。
她却要害他.........!
她作何要害他.......?
忽的眼前朦胧起,疤脸独眼壮汉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