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冯舜钰的味道。
”就在这里!“秦砚昭不容再说,把她重重倾轧至炕上,喘息有些粗哑、伸手去解自个的里裤。
浓烈的呼吸热烫的喷着白皙的颊腮,李凤至忽然哭了。
秦砚昭触着她流下的泪,停下手中动作,茫茫然看着凤至,忽然似清醒过来。
他沉默的从她身上翻下,拿过锦褥盖住娇裸的身子,起身直朝浴房去了。
陪嫁丫头怡蓉进得房来,欲伺候她穿衣,凤至看着她精致的眉眼,吩咐她去浴房伺候罢。
等穿好衣裙,重新挽起发髻,李凤至把那芙蓉点翠的簪子插上,照着菱花镜半晌,这才起身,掀起帘子,竟见秦砚昭站在廊下,换了身黛青色的裰子,看着满院雨色昏蒙。
再不露痕迹看了看怡蓉,暗自松了口气,低唤了声:“........夫君!”
秦砚昭转过身来,稍刻,把她的手攥进掌心里,嗓音柔和道:“怪我一时急躁了!未顾及你的感受。”
遂拉着她慢慢朝主房去,又吩咐跟在旁的曹嬷嬷,西厢房已无人居住,待打扫开净后就锁起来。
李凤至嚅了嚅唇,想说甚么,却终是未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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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钰站在兵器房窗前,清冷着眼看徐蓝倒地,神志昏沉,被几个小啰啰用架子抬起离去。
直到再无踪影,她又站了站,才推开门走至檐底,弯腰捡起丢弃在地上的襴衫,却被田叔接过去,重递上一件宝蓝裰子。
舜钰慢慢穿上,沿着湿漉漉的板径,朝斋舍方向而去。
田荣跟在后头,看她垮着双肩,背影纤薄柔弱,显得很孤单的样子。
一幕幕他都躲在岸处,看在眼里。
心头百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正欲开口劝慰她,却见舜钰倏的止步,回转身看着他,失神地问:“田叔,我明哲保身,有何不对麽?”
田荣叹口气:”九儿自然是无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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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钰面上显了几许害羞的情态,话里嗔道:”你离那么远作甚?想看清楚就近些。“
徐蓝噙起唇角,并不吭声,朝她走近了几步,眼前一恍,她脱下的襴衫已掷他面而来。
微怔,武生的本能,大手腾空抓住,衫袂松散开来,半支袖子恰覆上他的脸颊,透着股月桂幽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