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寝前需看些甚么才得入睡。
忽听得帘外有人悄问沈二爷可困否,徐泾掀帘去了又回,说是文选清吏司郎中郭璋来见,原郎中黄荣已被免职,这郭璋来得不久,听说做事很勤勉。
沈泽棠命他进来说话,那郭璋见礼,再递上官吏选薄,恭敬禀话:“大理寺的撰册黄昏时才递来,下官看后,还是觉得大人先审过为好。”
沈泽棠笑了笑,只让徐泾将官吏选薄接过,语气温和道:“已至夜深,你先行回去歇息,明日再议不迟。”
徐泾送走郭璋,复回来时,正见沈二爷拿着那选簿看,蹙眉沉思。
也不待他开口问,听得沈二爷说:“杨衍提请大理寺增寺正一名,五品官职,历事监生冯舜钰绩效勤勉,取用她任此职。”
徐泾惊诧的很:“这杨衍竟不怕引起众怒?区区历事监生能任五品官,那五品下的官员该如何自处?”
沈泽棠平静道:”他只是提请,批审通过在我,杨衍此举是要让我引起众怒。“
”那二爷不通过即是。“徐泾说的理所当然。
不通过.......这大好的机会硬生生错过,冯舜钰要恨死他罢,那倔强的丫头!
”一出连环计!杨衍果然居心叵测。“他抬手揉揉眉心的倦意,把选薄搁到案几上。
再拿起佛经,抬首看一眼愣怔的徐泾,淡笑道:“我自有应对。夜已深你可歇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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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劈啪爆花声,在静寂寂的房内愈发清晰,火盆旺燃起来,温暖四处弥漫。
沈泽棠只觉身上有热意,索性解去革带,敞开衣襟,想着再看会佛经即宿下。
眼前忽然朦胧起来,有股子难捺的热意自脚底攀爬,缠绕着腿直上,汇聚在腿间,那里盘踞的青龙,瞬时龙腾虎跃起来。
沈泽棠知道这是个诡谲的春梦,偶尔会做一回。
他似回到沈府栖桐院内,掀帘入房,今夜床榻空空,男人竟是抱起女子抵在墙角狠弄风月。
男人虽是文官,却自幼习武功,云南平乱也横刀立马过,平日穿着一品大员的朝服不觉得,现在赤着身躯,却是精壮而魁梧的,清宽的脊背布满细密的汗珠,缓缓沿着深骨朝下流淌。
沈泽棠心如明镜,这男人就是他。
女子看不清面容,被撑离了地,似怕摔着,只得用两条修长玉嫩的腿儿,紧箍住男人的腰边,白皙的足儿忽荡忽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