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起眉,想不通秦砚昭那样禀性清高倨傲的人,怎会将自己谦卑俯低至尘泥里,他明明可以不这样的。
沈二爷见她怔忡的出神,会错了意,倏得眸瞳清冷下来,将棉巾随意丢在香几上,一把掀开锦褥,大手一捞,将她摁进炙热的怀里。
田姜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不知自己有多魁梧麽!
沈二爷穿的荼白帛裤腰间松垮,而她甚麽都没穿,腿儿被强硬的掰开,能感觉他那里龙威虎振、剑弩拔张抵着她。
“二爷,今才说好,你也答应的....不能食言。”田姜真的有些慌了,婚不过三日,她还尚娇,承受不了这样接二连三的。
很好!就是要看她害怕的样子。
沈二爷俯身亲吻她一痕雪脯,待她浑身禁不住打颤,这才抬起面庞,首先发问:“甚麽时候想起秦砚昭的?还是一直就不曾忘记过?”
“听不懂二爷说甚麽.......。”田姜心底一惊,不知他怎会问这个。
“听不懂麽?!”沈二爷淡淡地笑了:“田九儿你忘记我刑讯的手段了罢,但凡我想知道的,真还不曾失手过。”
他直起腰杆,开始动手去解勒裤的系带:“今你若掩掩藏藏的,我们就度一整晚春宵,或许还能怀个子嗣,我有的是体力。”
田姜小脸刷得通红,冯舜钰册里记载,她精四书通五经,满腹锦绣华章,得府试院首、乡试解元,在大理寺历事屡破奇案,聪明的不要不要的。
怎现在眼巴巴的竟甚麽办法都没有,胯下之辱啊胯下之辱.......。
已能瞄见他腹下森森浩瀚......田姜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小着声承认:“一直不曾忘记过。”
“怎不曾跟我提起?”沈二爷手停住,皱起眉宇,面色依旧平静。
“谁知你想不想知道,你又没问。”田姜去抓褥子想挡胸前春光,这副样子坦露在他眼底,实在不自在。
沈二爷握住她纤白手指,目光沉沉看她会儿,突然道:“你怎记住他,却能把我忘记?该罚!”
半侧她身,朝圆翘的臀股有力拍上一记。
田姜觉得那里定是被他拍红了,火辣辣地,咬着牙说:“我也想把你记得牢牢的,可就是没记住,怎麽办......你告诉我一个能记住你的法子?”又生气又委屈,眼眶止不住的发红。
这句话却莫名将沈二爷取悦,语气渐缓和些:“可在心底欢喜他?”
“不曾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