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喜悲掺杂,莫名有种记忆不在,熟悉犹存的感觉,其间滋味并不好受,正暗自平复时,忽有人自身后拍了一记,声音陌生低道:“冯舜钰。”
田姜背脊汗毛竖起,浑身飕飕发凉,不知来者是谁,又该以何种颜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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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黄昏时,天色将黑未黑,一顶官轿摇摇晃晃抬进抚柳胡同,停在一处朱门紧阖的宅院前。
秦砚昭撩袍端带下轿,手里拎着个酒坛子,是他颇费了番周折搞到的陈年梅花酿。
他记得舜钰最爱吃梅花酿,但得吃两钟儿,不止颊腮处,连眉尖眼梢都晕染上浅浅的红,含嗔似怨的娇俏,委实美极。
他想博她一时的笑颜,许一生的誓言,良辰美景自今日起不再辜负。
便是想心底已波澜起伏,侍卫叩着古绿蝴蝶兽面门钹,看门人“噶吱”大开半扇,嘴里唤声爷回来啦。
他面容沉稳的颌首,步履却愈发轻快,此时的院里光阴静谧,夕阳彩霞的余晖,斜洒在舜钰宿房的窗户纸上,涂染了一抹金黄的柔光。
猩猩红毡帘纹丝不动垂荡着,秦砚昭见廊前并无丫鬟婆子守候,虽奇怪却并不在意。
他整衣肃冠后,这才掀起帘子进房,一面含笑道:“九儿看我给你带甚麽来了?”(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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