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丫头。”
“原来那话儿是她传的?”采蓉恍然又迷惑:“这样乱嚼舌根有她甚麽好处?更况平日里见她,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谁知道呢。”佳月耸耸肩膀,这些事儿听过算数,不值得再去深究,遂告辞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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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田姜,由着翠梅伺候洗漱换了衣裳,然后回至房里,见沈二爷坐在桌案前,闲散贴靠椅背,修长指骨捧着书,很认真地在看。
房间温暖若春,大铜火盆里,兽炭燃的通红,掐丝珐琅甪端熏炉烧着茉莉香片,不是名贵的香料,可那散出的味儿,却给人清甜安宁的感觉。
她也不要翠梅伺候,自顾慢梳着乌油油长发,再随意挽个髻用玫瑰簪固紧,任几缕散发轻落于肩。
沈二爷还在看书,田姜走到桌案前,抿着嘴儿道:“二爷最近回房后,倒不常作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