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库恩托站了起来,神色严肃的看着林启,林启看到他心里忍不住在想:“这家伙干嘛每次看人都是一副别人欠了他钱不还的模样。”
李明斯则脱下眼镜,哈了口气,边擦边说:“林记者,别来无恙啊。”
李明斯这句话本身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是用中国话说的,标准普通话,字正腔圆,林启心想:“还真是尖端人才,中国话说这么好,不过你两别来,我才真的无恙。”问道:“参谋长大人中文说得真好,在中国生活过么?”
“唔,那倒没有,我去过很多地方,我的父亲是南非人,我的母亲是印度人,后来我又在美国留学,所以主要在以上三个地方生活过,唯独没去过中国,”李明斯又戴上眼镜,“不过我学过一段时间中文,并且也小小研究过中国的古代史。”
“好吧,那二位现在过来有何指教?”林启实在不想跟他多客套。
“我过来主要想再重点强调一下阿萨尔将军的意思,我们的战争会结束的很快,届时,我们的新政府成立后,会很快与他国建立外交关系,我们需要在国际上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而你,是唯一一个以记者身份亲历我们战争的外国人……”
“你们少一点种族屠杀,自然会有一个好形象。”李明斯话还没说完,林启就强行插口,这也是他反感阿萨尔集团的重要原因。
“屠杀是战争的衍生品,你们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哪次战争没有屠杀……哦嗬嗬嗬,”李明斯连连摆手笑道,“瞧我,又想要跟你辩论了,林记者,总之,我想说得是,如果你能活着回去,我们希望你能在报道乌拉坎的战争时,立场上能够偏向我们这里一些。”
林启心想:“如果我能活着回去?他是在威胁我么?”面前的这个李明斯给林启深不见底的感觉,倒还真不像阿萨尔那种军人简单粗爽的行事风格——如果是恐吓会表现得很明显。
“恕我有一点不能理解,”林启问道,“你刚明明说你父亲是南非人,你母亲又是印度人,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总是把乌拉坎的内战说成是‘我们的战争’?难道你也信奉所罗门教?”
“哈哈哈,不不不,”李明斯大笑道,“我说得简单点你可以更容易理解,我只是在这里工作,我并没有对乌拉坎,或者阿萨尔,或者任何宗教有独特的感情,只是因为这里更容易施展我的才华,仅此而已。”
“什么?”林启瞠目结舌,“那你到乌拉坎来,只是为了,兴趣?”
“唔,也可以这么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