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欧阳大夫看了阎贝的肚子一眼,奇怪道:“按照一般情况,孕妇腹中孩子只会渐渐被毒素毒成死胎,像是夫人这般强劲的胎儿,连老夫的师父恐怕都没见过。”
“没救吗?”阎贝皱眉问道。
欧阳大夫惋惜的摇了摇头:“生产时气血翻涌,只会加重毒素的生产,胎儿恐怕还来不及出世,便会被毒死,老夫现在只能尽量保住夫人性命,至于胎儿.....恕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种毒没有解药吗?”阎贝又问,面上表情十分冷静。
“有,可已经来不及了,若是五月前发现夫人中了此毒,倒是可以慢慢祛除,虽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但胎儿能够平安出生的机会还是很大的。”欧阳大夫摇头无奈道。
现在只有半月就要临盆,就算是有解药也来不及了。
“可知道这种毒藏在那个位置?”阎贝一边问一边垂目往肚子里看去,她觉得她可能遗落了些什么。
欧阳大夫走了上来,手中端着那碗变色血水,他指了指瓷碗,说这代表子宫壁,又指了指碗里的清水,说指羊水,而后再次指了指瓷碗,示意阎贝看向内壁里那些毛孔大小的细小孔洞,道:
“便是在这些细小孔洞中,夫人只有半月就要临盆,就算有解药,毒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就算花费五个月的时间,也不能保证完全能够祛除。”
说着,猜到阎贝可能已经记不得在哪里染上的花粉,很隐晦的说了一句:
“这种东西数量极少,只有宫里的贵人才能用得上,等闲人那是碰都碰不到的,老夫也只是在一本药书上偶然看到,并未真正见过。”
“宫里贵人?”阎贝呢喃反问,脑海中立马跳出了白芊芊那张楚楚可怜的无辜脸。
仔细回忆了一下剧本剧情,意外的是,居然没有白芊芊动过手的片段。
可除了她之外,还能有谁有理由要给她下这种毒呢?
一时间,阎贝想不出来,可经过老大夫这么一提醒,却在自己一直忽略的子宫壁内发现了一粒粒绿色颗粒。
正是这些东西在不停释放毒素,一旦她动怒,气血翻涌,封闭的子宫壁上面就会打开一个小孔,让这些毒素有机可乘。
不知不觉间,大夫们都已经出去了,只留下欧阳大夫一个站在床前思索对策。
等阎贝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中那碗变色血水,眉头一沉,突然开口,幽幽道:
“欧阳大夫,不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