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这座鸟笼锁不住我,你一直都明白的,不是吗?”
“你不要说这些话!”宴无尘慌了,他赶忙抓住她的手,抓得紧紧的,神情有些崩溃。
“你不要这样!你再这样下去,让我怎么能够对你狠下心来!”
她不能再这样温柔的对待他!
不能!
“我能!”阎贝目光骤然一冷,语气坚定的道:“你本就值得被温柔以待。”
“我要走了。”她道。
宴无尘眼睛突然睁大,双目被疯狂感染,变得通红,命令道:
“不可以!我不准!”
她摇头,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指头,将被他攥在手里的手抽了出来。
黑眸一暗,霸道的气势猛然弱了下来。
“不要......不要走。”他哀求道。完全失去了往日里淡然的姿态。
阎贝无奈的看着他,最后只能留下一声叹息。
许是她真的无情又冷酷吧。
“再见,希望你能够照顾好你自己。”
温柔的话音落下,便彻底消失在他面前。
“不!!!”
他从未想过她的离开会是这么的突然,这么的迅速,快得令他措手不及。
宴无尘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缓缓顺着冰冷的栏杆滑到地上,他怔怔看着自己的手掌,里头似乎还残留着她手里的余温。
可那个给予他温柔与温暖的人,却永远的消失了。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理解她那句“这座牢笼困不住我”是什么意思。
“你来时,我以为你会是那个唯一有资格走进我心里的人。”
“可渐渐的,我发现你原来是如此的耀眼,我才知道,或许我没有资格擅自将你划入心里。”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
悲沧的自白在空荡荡的大殿内回响,带着无尽的孤寂与无奈。
宫人叹道:“原来陛下一直爱得如此卑微,真不知该可怜他还是羡慕她的好。”
......
地府。
阎贝躺在冥币上,看着头顶上方黑色的天花板,心情渐渐平复。
宴无尘,这又是她造的孽啊。
“小朵,两情相悦真的好难得。”
“唉~,好想我脑公,不知道他现在顺利投胎了没有。”她莫名其妙的来了这样一句感叹,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