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庸之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听完之后,两个不明情况的人还是云里雾里,既在意约定是什么,又很在意他说的“那条路”是什么路,还有他怎么惹上刘虹玢,迟兄弟又是什么人。
杨轩索性把想知道的所有东西打包问出口。
云庸之沉默了一下,逐条回答:“你们既然已经被她看见了,只怕以后也很危险,之前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惹上麻烦,现在看来,不跟你们坦白你们反而会更危险。就先从我迟兄弟说起吧,他是一名酿酒师,在品酒界也有个名号唤作小杜康,我和他是五年前认识的,相谈甚欢,遂邀我五年后的腊月十五过来,一同为他酿造的挠心酒启封。”
“我好像听过,”秦叶说道,“华山有一位前辈跟我说过小杜康迟吾近,说他的挠心酒是天底下最好的酒,但七年只启一坛,一坛只能存放一天,能喝到一口挠心酒是所有爱酒侠士最大的荣誉。”
听到有人提及小杜康的名号,云庸之看向秦叶的目光柔和了不少,为朋友高兴的心情表现在眼睛里:“就是这样。我那兄弟的事情对你们不重要,就说到这里。接下来我要说的对你们比较重要,你们呢,听完之后最好迅速回到师门寻求庇护,不要在这里多加逗留。说来……你们应该知道青山会吧?”
“青山会?”杨轩和秦叶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杨轩从包裹里拿出半只甲虫,正是先前得到的青山化夷蛊,“是二十年前那个神秘门派吗?我们曾经在一个人身上拿到了这个……”
“化夷蛊?”云庸之接过甲虫,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毒物,“真的是化夷蛊?你们是在哪里得到的?”
“半个月前,在九江那边。”
“九江那边……”云庸之把玩着化夷蛊,重复了一下地名,随后说道,“这东西可以交给我吗?”
“当然。”
云庸之沉吟一声,将东西放在脚边:“既然你们跟青山会的人交过手,那我就直说了。刘虹玢也是青山会的人,这几年来我们一直在调查二十年前这个昙花一现的门派,发现这个门派并没有真正被灭门,而是一直在秘密发展着。偶然一次我看到了他们的名单,此后一直被青山会的人追杀。追到这里来的时候,被她发现了我与迟兄弟的约会,便对迟兄弟下了毒手,之后我们逃到了这处隐秘的地方,这才过了几天安宁的日子。她之所以会对司徒悯下手,大概也是为了给我一个警告。”
“那……为什么不干脆找她要解药?”杨轩说道。
云庸之一摊手,苦笑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