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到。
“你是谁?”朱棣问道,“来做任务的吗?”
舞玲珑转身,环视这围在前后左右一共五名兵器不同的玩家,甩去剑刃上的血珠:“我劝你们最好赶紧离开。”
“就凭你们两个人?”使刀的人嗤笑道,“我看你好像连小成境界都没有吧。”
“是,还没小成。”舞玲珑如实说道,“但谁说就两个人呢?”
仿佛应她所言,一个手持软剑、面有虬髯的紫袍长发客走进了店门,他一进门,便有一种凛然不可犯的威严,缓缓踱步,像没将场上的人放在眼里一般,径直走到舞玲珑和幸运兔身边。
“仙流阳~”幸运兔感动得无以复加,“你也来啦。”
“各位,还有三秒。”仙流阳站稳身子,开口说道。
三秒?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提醒敌人还有三秒?难道三秒后,会发生什么事吗?
还是……他在虚张声势?
不同的念头在五个人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后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发起进攻:“少说废话,纳命来。”
刀枪棍棒拳,五种不同的兵器同时落在场上的人身上,无相门的玩家不知道来人的深浅,害怕被他施展开来又会拖入泥沼般的战局,是以纷纷祭出杀招,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务求在一瞬间将来援格杀。
“叮叮叮叮叮~”
悦耳的叮当声响起,软剑如同一条灵活的游龙,在风暴中央环绕一圈,明明看起来绵软无力,却奇迹般将雷霆万钧的攻势全部接下。与此同时,在这密不透风的守备圈中,一刀一剑觑准时机突刺而出,幸运兔和舞玲珑宛若游龙探出的爪子,向两边撕裂开去。
“再上,我就不信他能挡下来!”朱棣喝道,仙流阳这神来一剑给人一种可遇不可求的错觉,总觉得只是偶然碰上,只要再来一次,再一次,他绝对使不出这样的妙招。
“零。”仙流阳说着,将软剑一甩,发出一声好听的剑吟。
无相门的玩家闻言,同时收了招式,警惕地往四周看了一眼,只见该被砸乱的被砸乱,该染上血迹的染上血迹,一切毫无变化。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感受到一股从脚趾传到背脊,再从背脊传到大脑的寒意。
“张老板,兢兢业业的生意人,二十年前的灾乱让他失去妻儿,躲到京城,无依无靠,独自守一间米铺。”
随着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名红衣长裙,黛色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