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然后……
“噗……”
生命力随着这口血喷薄而出,本就血色隐隐的双掌,这下子真的成了血手。
“不好!”
看到郑凯明显已经支撑不下去,沧州一壶月迅速上前:“鹰笑鳞把师父移开,机甲,我们去帮郑凯。”
敲定主意,三人逆着真气漩涡向前迈步,仿佛在腊月高原上顶着刺骨寒风,每前进一步,心中对郑凯的评价便高了一分,光是从旁前进,内力已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下降。
那个华凯,真的有这么强么?
“搭”、“搭”。
两只手搭上了郑凯的肩膀,未等郑凯回头,沧州一壶月已经开口道:“让我们帮你。”
感受到涌入体内的内力,尽管他们两人的内功连三成都无法传导到自己身上,但这股额外的力道还是让郑凯感到轻松不少,脑子也清明起来。
“大日……”仿佛从牙缝中挤出,郑凯嘴唇不动地喊道,“光辉!”
“嗡!”
大日如来的虚影自三人之间显象,随后那虚像慈悲一点,白光散出。
事已至此,生死一线,郑凯终于顾不得接下来对方会如何变招,带着血气的嘶吼从喉咙、从心脏、从丹田,突破封锁。
“喝啊啊啊啊啊啊!!”
“喝!!”仿佛受了感染,沧州一壶月与徒手拆机甲也激动地断喝出声,同步的心境让传输内力的效率浮动到最大值。
“找死!”火云道人也终于嘶吼出声。
这是赌上性命的一掌,赌上胜负的一招。狂风压倒树苗,飞沙走石迷乱人眼,被卷起的草皮翻滚着升天,随后挤压、溃散。
风云变色,不外如是。
在这股力量面前,人定胜天仿佛都成了可能。
这样的威势持续了三秒。
三秒,一瞬间的事,鹰笑鳞甚至还未能把天门道人扶起来。
这股威能便突兀地消失。
天门道人半睁开眼,嘴唇翕动。
地上倒了三个人,动弹不得的三人。
另一边,火云道人撞上一棵粗壮的老树,震得枯枝簌簌而下。
但终究,他还站着……
“哼哼……”火云道人呕出一口血,冷笑道,“是你们,逼我认真的。”
说着,他伸手摸向自己的头顶。
鹰笑鳞紧握其剑,比之前更甚的压迫令其仿佛连肋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