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呢?”
“是、是吗?”三日月牙狼想到或许这人就是同伴,心中一喜,差点便将自己的任务脱口而出,但话到嗓子眼,在中原地区养成的谨慎小心还是让他硬生生遏住到口的话语,话锋一转,正色道,“也许是敌人呢?我要是说出来,岂不是死定了?”
“我觉得你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姑娘说道,“姥姥她心狠手辣,你如果执拗不从,她会不管你是谁,直接杀了你的。”
“……”三日月牙狼沉吟了三秒,觉得似乎真是这个理。事已至此,他若执意不肯亮身份,下场肯定好不到哪儿去。而亮了身份,最糟糕也是敌我立分,届时大不了也是一死,若是对方还想利用他做某些安排,也与自己无关,不,或许还能利用这段多出来的时间寻找自救的方法。若是友方……
“行,”权衡完毕,三日月牙狼说道,“我腰间有一块令牌,我等的是有相同令牌的人。”
“拿来看看。”刘虹玢淡淡说道,明明可以直接跟三日月牙狼对话,却要通过手下,可见其对摆架子这方面能力很有兴趣。
姑娘便轻声说了句‘得罪’,伸手将三日月牙狼腰间的令牌摘下,转身递给刘虹玢。
刘虹玢上下端详了一番,说道:“给他解了。”
听到这句话,三日月牙狼不禁松了一口气,是敌是友已经不需要担心了。如他所愿,这个美丽的中国女孩目前正与他处于同一阵营。
女孩将一块红色锥形木块在三日月牙狼鼻尖晃了晃,一股清香冲入脑壳,不久后,三日月牙狼能清楚地感觉到被阻遏的内力正缓缓流通,随后似卸下一身重担,变得轻便起来。
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三日月牙狼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说道:“谢谢你,这位可爱的小姐。”
“啊……嗯……”女孩微微点头,转头向千钟酒看去。
千钟酒冷冷一哼,自知这次是栽了,便转过头不愿多话。
“我是三日月牙狼,不知道能不能有幸与小姐交个朋友?”三日月牙狼这厮浑然忘了什么‘被打断决斗是对武者的挑衅’,饱含期待地问道。
“我叫水阳天辞。”姑娘见千钟酒别过头,问道,“那一位是什么人?”
三日月牙狼回头瞥了一眼:“我的对手。”
“那便杀了了事。”刘虹玢一挥手,准备让水阳天辞前去补刀。
水阳天辞困扰地抹了抹鼻尖:“那那边两位……”说着,转身向鬼八丸走去。
远处,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