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着宝玉奶妈李嬷嬷声音传来,秦可卿一脸焦急,张瑛说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说完,看着余下众人道:“你们且在这看书。”
两人绕过拐角便见着宝玉大丫头袭人已经进了屋,原来是竟是宝玉做了噩梦,虚惊一场。
只不过宝玉脸色潮红,看着不大自然,袭人则低着头扶着宝玉出门,见了秦可卿和张瑛道谢后便匆匆走了。
看着袭人红透的耳根,张瑛突然又闻见昨日秦可卿偶然出来的味道。秦可卿朝着屋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婶子进屋坐坐。”
张瑛进屋绕过珠帘,那味道便更重了,虽屋里燃了很重的熏香,可那带着一股子腥味却越发浓重。
瑞珠上了茶,便出了门站在外头守着。
炭盆里的味道浓重,张瑛往边上走了两步,这味道渐渐深入脑海,上辈子这味道张瑛可是经常接触,这药凶猛,常用来避孕,可危害颇大,轻则害病,重则死人。
而张瑛则因为见不得高文井豢养的那些通房小妾,常用此药喂食那些女子,可到头来再多的药也扛不住府里一个劲的进人,最后张瑛便得了一个善妒的名声。
说到底,都是可怜人,只有男人才是万恶之源。
“婶子,您坐。”秦可卿见张瑛脸色深沉,不知道她怎么了,看了看屋子摆设,并无别的不是。
却不想眼角飘过地毯,见着上面洒落了一小块细小的白色粉末。秦可卿这些日子本就心虚难熬,身子又沉重,偏偏还得装作没事人一般,今儿先是见张瑛脸色深沉,又见着地摊上那一块白色粉末,当下便脸色一白,直接跪了下来。
“婶子救我!”秦可卿说了出口,一双眼睛转瞬便红了,哽咽着道:“婶子,我,我是被逼的。”
一双如水的眼睛满是忧伤,看的张瑛心头一震,扶她起来坐下,轻声道:“多久了?”
“年初开春那日喝多了酒,稀里糊涂的就……”秦可卿哽咽着说不下去,只一味拉着张瑛的袖口道:“是我糊涂不经事,可他之前不该如此不讲人伦,我又是那样的出身,如今我家里父亲年岁大了,只有一个不懂事的弟弟,我真的无人可以相求。”
“你公公!”张瑛虽猜到秦可卿约莫是红杏出墙了,可却没想到竟然是贾珍。
直到此刻,秦可卿才知道张瑛知道的不多,都是自己做贼心虚,禁不住事。
“别怕,这事我不会说,只是你这些日子瞧着越发恍惚,脸色也是虚浮的厉害,只怕瞒不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