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见里面是一块吻痕。
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好气的指着张瑛道:“怎么如此荒唐,难道你就不能穿个领子高些的衣裳。”
张瑛被李夫人一拉领子,本就有些懵,听了这话,当即便起身拿了李夫人的铜镜来看,当下便见着脖子那块吻痕半遮半掩的微微露在外头。
“这个人,好不要脸。”张瑛气的一跺脚,当下便掩着脸哭道:“菊青她们兴许都知道了,我不活了。”
李夫人虽觉得自家闺女行事马虎,可也庆幸她夫妻恩爱,当即便亲自拿了脂粉把那块盖住,拉着张瑛笑道:“瑛儿也不恼,夫妻这些事本身正常,你们又是新婚燕尔,荒唐些也是正常,只是以后万不可以如此马虎,你出门前也该好好看看,菊青她们也是昏了头,难道你没发现她们也没发现不成。”李夫人说着便要责骂菊青等人。
可李夫人哪里知道这吻痕是方才在马车上弄得,张瑛不好说这个,只含混的说着贾府内最近的事,推脱自从管理贾府后,菊青等人实在太忙,今儿伺候自己穿衣的并不是她们几个。
李夫人瞧着张瑛一张脸又红,说话又急切,想着莫不是小夫妻在路上胡闹弄得。当下也不戳破,只拉着张瑛细细询问贾府内诸事。
听闻自家母亲问这些,张瑛好似松了一口气,忙把贾府诸事一一说来。只不过最后说道邢夫人被贾赦送去金陵这事后,着重看了下母亲脸色。
李夫人一张脸微微笑着,拍了拍张瑛的手道:“你如今也是管家的人了,你们贾府的事我并不好插手,诸事你看着办便是,只一点,不可冒进。”
张瑛点了点头。
李夫人有心说两句,可一想自家女儿如今已经是人妇,娘家人纵然帮衬也没有事无巨细的道理,况且有些事只有当事人自己明白才能真正让她明白,因此李夫人便不再多说。
最后便问起了子嗣之事来,说起来张瑛成婚已经一年多了,这事李夫人自己都有些急了,要不是怕贾府里的人多想,自己早就想给张瑛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而张瑛则直接被自家母亲如此直白的话给羞红了脸,一双白净的手搅着手里的帕子,低声道:“管家之事刚刚走上正轨,这事急不得。”
李夫人食指定了一下张瑛,面带嗔怪的说道:“你这孩子,你管家的本钱就是你是琏二奶奶。只要坐稳了这个二奶奶,你这管家的事就丢不了。”
李夫人这话,张瑛自然晓得,要不然也不会收编王善保家的,为的就是让自己管家多一个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