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也不和咱们同学联系,我们都以为你失踪了。”
其他同学跟着附和。
从小到大,单凉最怕的,就是成为众人的焦点。现下这个场景,仿若昨日噩梦重现,讲台上,老师推她上去,笑吟吟说:“单凉,来,做下自我介绍,让同学们认识认识。”
会做噩梦的,我告诉你们!
更何况我现在是个无业游民,要我说什么。
单凉抬头,呵呵一笑:“没什么。”
李艳艳好奇心重:“到底什么工作啊?你越不说,我越是好奇。”
单凉犹豫了下,小声语无伦次道:“还没,没工作……现在。”
空气突然很安静。
程占平咳嗽两声,打破沉默:“单凉,你这样不行啊,我记得上学那会儿你都不怎么爱说话,你现在又不工作,很容易跟社会脱节的,你知道不。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我们公司好像正在招翻译,我记得上学那会儿你翻译课还不赖。”
另一个男生笑着调侃道:“你们公司的翻译,该不会是和你一样,要去非洲吧?”
“也不一定。”程占平想了想,“但是基本上,是要外派,一般都是偏向于男生。”
同学的一番好意,单凉不胜感激,小声道谢:“谢谢,我……”
刘艳艳抢先道:“程占平,你说的翻译,是口译吧。单凉做不来,她在生人面前,会紧张,别说翻译了,话都说不利索。我们大学四年同一个宿舍,这一点,我很有发言权。”
她再看向单凉,煞有介事分析道:“而且,现在来看,她这么长时间不工作,不和外面的人接触打交道,情况恐怕就更严重了。”
女生A说:“是啊是啊,记得上学那会儿,单凉和我们还有说有笑,但是现在,怎么觉得在咱们面前,也是这么局促紧张啊。”
请问,原地爆炸可以吗?
单凉强撑着笑,说:“还好啦,没你们说的这么夸张。”
几个同学看着她,都有些同情和唏嘘。
刘艳艳可能是想缓和气氛,一副探究的样子,笑眯眯问:“单凉,记得在宿舍,你老是喜欢躲着我们偷摸写小说,现在还在写吗?笔名是什么?出书了没?有没有导演看上你的小说要买来拍电视电影啊?”
绿晋江一溜连V都没入的专栏在单凉脑海一闪而过。
她顿时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慌忙摆手:“没有没有,不写了,早就没在写了。”
刘艳艳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