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头发全部盘上去的时候,整个人优雅有范儿高贵,全部放下来,如瀑般的长发盖着光洁的后背,发梢诱惑地在腰窝扫来扫去,性感到爆。
这个女人,她叫他宋遇。
单凉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两百万打的这个炮,真他妈值。
“……打扰了。”单凉强憋着泪,弓背缩头,朝着他们两个人弯腰半鞠躬:“我刚在里面睡着了,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埋头疾步往门口走。
走太急,鞋跟细又高,走到门口,好死不死,华丽丽崴了一下,脚脖生疼生疼。她咬牙踉跄地扶着墙壁,落荒而逃。
宋遇顿了两秒,一把扯掉身上的衬衫随手丢在地上,光着上身直接套上西服外套,抬腿往门外走。
女人在身后嘤嘤恸哭着:“宋遇,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求求你,不要不理我……求求你……宋遇……”
宋遇眼神复杂地看着单凉一瘸一拐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回头看了眼歪在地板上的女人,他厌倦皱眉叹气着折返回去。
电梯间只有她一个人,单凉靠在电梯角落里,龇牙咧嘴地脱掉高跟鞋,揉了揉脚脖,不肿不红,但摸一下,刮骨般的疼。
不会这么倒霉,骨折了吧?
电梯直达负二层车库,她单脚蹦跶着,拎鞋跳出电梯。
单凉顶着晕乎的脑袋,在车库里来回蹦跶,好不容易寻找到那辆蓝色保时捷时,她突然意识到,她喝了酒,不能开车。
草你大爷!
像是有人用针挑了一下她紧绷的神经,单凉情绪瞬间失控,拎起一双高跟鞋照着保时捷砸去。
我草你大爷的宋遇!
高跟鞋砸偏,砸在了旁边一辆宝马车的前车灯上。
她呆了半分钟,拎起裙摆转身就跑。这双鞋三千块钱,宝马车灯,怎么着也要五六千靠上吧。
前方一个男声幽幽说:“你脚不是崴了吗?还能跑?”
单凉望过去,不是宋遇。
这人谁啊?他知道我脚崴,那也必定知道我刚才砸鞋……吧?
靠靠靠,真是衰到姥姥家了。
怎么办?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嗯。
单凉眼观鼻鼻观心,拎着裙摆继续往出口走,右脚一落地,感觉脆骨都要断掉,刚才跑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到疼?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她抿唇一瘸一拐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