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泡在湖水里的身子在他掌心微微的颤栗,她明明明白……又还是不明白。受柳真真侵(淫),连黄段子都能听懂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他此刻抵在自己小腹处火热的暗示。可她又不懂……他突然得像不正常了一样。
她没有退离他,也没有更靠近,她僵在了那里,即便苏敛轻带着她的腰,她也不再近半分。她陷在碰触到的真实,和他没按常理出牌的混乱里。私心里,她偏于前者,可更想给后者找到一个说得通的理由。
她纠结在,只有说得通的事,才能顺理成章。
苏敛便是不问,也知道她快纠结得半死。半是无奈,半是有脾气!她怎么又那么多怀疑了!
说她胆子大吧,这就被吓住了,说她胆子小吧,献身这种事的勇气都有。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苏敛又骂不得,骂了她,她定然又要拿他一片真心去剖析成驴肝肺。
苏敛只得循循善诱了道,“小眠,你放松点,就像我背着你的时候,现在同样也只用伏在我肩头就好。”他放缓的声音,轻柔而饱含魔性,一字一声,徐徐催眠着她的负隅顽抗。掌心下的脑袋,渐渐的伏低下去,苏眠软软的手臂圈上他的腰。
就这么泡在水里抱着,苏敛满腔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泡去一半。忽地,听到她低低的抽泣,另一半也没了。
苏敛拍拍她的背,忽又听到她轻轻哭笑,塞着声音道:“喂,那天你在船上说我只要准备好一份大礼给阿姨,阿姨就不会生气了,你不会就是说的先上船后补票吧。”
带球当礼物,这个礼的确够大。
苏敛没意思极了,轻轻吻过她头发道:“你还是蠢蠢的时候最可爱。”
算是默认了。
“我才不蠢好吧……”苏眠从他肩头离开,一张哭过的脸看不十分的仔细,语调里却带着掩藏不住的娇羞。
“你不蠢,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早就喜欢我,不蠢,怎么会察觉不到我的心意。蠢得我都不忍心让你单相思。蠢成这样,吃米长大的吗?”
苏敛难得多话,却是一句也没好听,不好好的虐狗,开起了批斗大会。
苏眠心底已经一万个满足,他能“有个想法”来说出一切,对他来说,够了。没有语言可以表达的心情,唯有庆幸。
我爱你,正好你也是。
薛刚终于在左等右等不见人的坐立不安里,听到了两人跑来的动静。
薛刚小跑迎上去,拉着苏眠左看右看紧张道:“你们怎么这么久?我差点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