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身上的蛊是自然。”
“我就说嘛……”就是没想到他们是父女,苏眠挺感慨道:“真的半点没看出来,父女感还不如老A和乔丝萝这对伪父女明显。”
乔丝萝立刻翻白眼,“我爸才不会骂我有病!”
一说当时的情况,老A又严肃的批评她,“你还有理!那东西是开玩笑的?安全的地方不待,你冲……”
乔丝萝和所有叛逆期的孩子一样,不耐烦的打断,“行了行了,我看你像我妈!”
老A:“……”
苏眠忍着没笑,蓦地反应过来风音刚才称风伯为风长老。
“风音,你刚才称呼他为长老?”
“长老堂辅佐协助族长处理族中事物,风长老当年就是其中一员,只是后来族长走后,长老堂就散了。不过是旧叫法而已。”
“那奉月现在的族长是谁?”
“奉月现在没有族长。”
“为什么?”
“奉月以紫色为尊,紫瞳者方能为一族之长,非紫瞳着上位必定引来灭族之祸。这是不可更改的定数,故奉月一直以此谨遵。所以族长离开之后,族中一直在等着下一位紫瞳子诞生。”
苏眠心说,那你们只怕等不到了,下一位已经生在外面了。
小七。
老A不以为然道:“迷信,你们姑姑还掌管奉月的命数了,还不是说顶上去一个就顶了一个。”
“其实并非如此,司琅当上姑姑,不能说是顶替。至少村民的眼里不是。族长当年带着部分族人离开后,奉月连续下了三个月大雨,雨水囤积,水满到半山,大家那段时间都泡在水里生活,苦不堪言。直到有一天,顺水飘来了一个石棺,村民们打开了,发现了躺在里面的司琅,穿戴盛装,作姑姑的打扮。大家纷纷认为是神灵怜悯我奉月,请了长老堂的人主持,将司琅奉为了新的姑姑。但风长老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且这些年也极力反对……说她越俎代庖,取而代之。若不是如此,司琅这个姑姑或许不会当得这么辛苦。”
乔丝萝听得一阵恶寒,“咦~~她这什么爸,是亲生的吗?都什么仇什么怨,自己的女儿当姑姑不是好事么?他怎么反而倒着搞破坏?”
乔丝萝评判的是表面,而几个成年人却拨开表面听内情。
苏敛一语中的。“长老堂的人陆陆续续都在两年前去世,现在还活着的只有他了。”
当初的事情多半是个套路。
而风伯对司琅的态度也太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