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姓薛了。”
当年薛锦章一定有想过收养自己吧,如苏家这般。
薛刚撑着手肘在岸上,头懒懒的靠着拳头,慵懒惬意。“姓什么都不重要,最后还是要姓苏。”
老A在岸上默默咂舌,这小子狠,八成又干什么了,不然以薛刚的性格不知至于这么快放弃苏眠。
“既然手镯不是钥匙,下水再看看。”苏敛收回姿势,伸手向苏眠,唇角微勾,“走吧,我的苏夫人。”
老A娇躯一抖,妈的,太肉麻了!
扎进水里前,苏眠找风音多要了一些鱼鳔草草籽。
水底下,薛刚在看见他们手拉手下去的时候,狠狠呛了口水,苏眠过去,在他手里放下几颗草籽。
眉眼弯了弯。
薛刚,感谢你当年给的陪伴……如果我还记得那些点点滴滴,我一定好好珍藏在回忆。谢谢……
就这么一刹那,薛刚似和她心念相通了一样,他知她所想。他看着她弯弯的眉眼,笑着带着别过的意味。瞬间,不知道是泪水涌出上了眼眶,还是湖水倒流进了眼眶,只知道眼睛涨涩难堪。
好难过好难过,一颗心好像也被挖空了,灌满了湖水。
苏眠,如果可以,他宁愿你什么都不曾明白,他甘愿接受一个人的自欺欺人,也好过你对他明明白白的谢幕。
曲终,人散,他从来都没有找到过你。
可你却这么近,也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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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更加清楚小方格上的图案,苏眠和苏敛一起将一个个小方格清理干净,苏眠越摸着越觉得方格上的东西,手感很熟悉。
不,是相当相当熟悉。
但苏眠就是卡在这一下了,一下子死活想不起来。脑子里想着事,手底下无意识的在这里按按那里戳戳。
不知道是按中了什么,原本张着手腕宽缝的那张铁门,在水里“砰”的一声闭合。那张紧闭的铁门哗啦大开,两扇铁门朝里。
紧跟着水流猛烈往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两人推到水面。
老A看见薛刚上了岸正准备问什么情况,只见湖里猛然冲出一两米多高的水龙。伴随两个人影浮出在岸边,刚才幸亏苏敛反应快,拉着苏眠避开了,不然现在他们两个就是直接被喷出来的。
“怎么回事!”老A正色问。
“触发了机关。”只能是这样的解释。
风音凝重道:“很可能是因为我们不到紫月祭就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