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松开了许意暖，她疼的娟秀的眉深深蹙起，睫毛湿润，眼眶都是红红的。
她有些害怕的看着自己，眼神是那样的无辜。
他心头狠狠一颤。
他那样理智冷静，今晚……像是疯了一般。
他抽身离去，身子重重陷在座椅上，双手死死地握住方向盘。
该死的，他差点把持不住。
他喘着粗气，车厢内一时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
许意暖勉强将衣服弄好，遮住了裸露在外的肌肤。
顾寒州看到，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对不起。”
他沙哑的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没……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你的，早要晚要都没关系的……”
她轻声说道，有些害怕，从未见过这样的顾寒州。
好可怕，就像是充满野性的狼，会将自己吞噬的连骨头都不剩。
顾寒州听到这话，心脏狠狠一颤。
随后，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短促的一声，狠狠敲打在她的心头。
她看向顾寒州，他脸上竟然带着几分落寞。
她其实一直都没明白，顾寒州为什么会生气？
车子继续发动，一路无，气氛很压抑。
到家后，他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一头扎入了书房。
就连安叔都看出了不对劲，询问他怎么了。
许意暖轻轻摇头，也很茫然。
是她做错什么了吗？
她换了一身完好的衣服，犹豫了一下，去厨房热了牛奶送到书房。
她敲门：“那个……我能进去吗？”
“有事吗？”
“我热了牛奶。”
“我还有事，不想喝，你喝完早点睡觉。”
顾寒州的声音有些冷淡生疏，让她有些慌乱。
认识这么久，他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
她肯定做错了，不然他怎么一直生气。
可是她脑袋笨，真的猜不到自己到底错哪了啊。
他又不想见自己，是不喜欢自己了吗？
许意暖心里五味成杂，突然想到这些天的委屈，累的要命还强撑着，就想要变好，变得更好一点。
可是她还是没成功，惹他生气了。
好失败。
果然，笨鸟先飞这话也是骗人的。
笨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