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睡过头了,多丢人。
霍苍摩挲着她耳垂,低低嗯了一声,随即放开她,转身进了浴室。
莫小满悄悄松了口气。
不多时,水声停止。
腰间围着条浴巾的霍苍走了出来,没有擦干的头发上还滴着水,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汇成一条条暧昧的水痕,滴落在肩头,淌过结实有力的胸膛,顺着紧致的八块腹肌下滑,最终浸入浴巾里。
这样的春光,可惜没有欣赏。
莫小满裹着被子已经快睡着了,隐约感觉到霍苍朝她凑过来,随即有什么东西滴落在额头上,微微的凉意顿时驱散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困意,她睁开眼,只见霍苍的脸近在咫尺,滴落在她脸上的,正是他头发上没擦干的水珠。
唇上一软,最霍苍吻了她。
一触即离的吻,héping常似乎一样,又似乎哪里不一样。
她揉了揉眼,又有几滴水滴落在脸上,她含糊道:“头发吹干再睡……”
可霍苍已经要躺下来了,根本没把她的话听在耳里。她只好起身,打着哈欠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看着床上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她意识总算清醒了一些。
饶是最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她仍然无法脸不红气不喘的面对他光裸的身体,不自在的移开眼,道:“你、你起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了你再睡,不然明天会头疼,搞不好还会落下偏头痛的病根。”
霍苍眸光幽深,他饶有兴味的问:“你真要我起来?”
莫小满不明所以,点了点头:“当然,你坐在床边也行……”
话音没落,霍苍掀开被子,露出了被子下寸楼未着的身体。
轰地一声,一股热气上脑,莫小满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匆忙从柜子里拿了伯睡袍给他,整个过程只敢盯着他下巴以上眼睛以下,丝毫不敢乱瞟,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霍苍淡定的接过睡袍,随意披在身上,在床沿坐好。
他喜欢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想欺负她,最好能把她欺负的不断叫着他的名字,哭着央求他,用那双盛满了春水的眸子失神的望着他,小声小声的拒绝着,却一次一次在他身下露出极致妖娆的表情,像开在山头一片一片的罂粟花,带着蚀骨灼心的youhuo与剧毒,戒不掉,还想要……
该死!
只是想想,他的自制力便荡然无存。
耳畔响起吹风机的声音,她柔软的手指穿过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