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城咧了咧嘴:“霍苍这辈子,不会再像喜欢大嫂那样去喜欢一个人,你不该那样说他。”
于影儿讽笑:“我是不理解,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喜欢,才会让他喜欢的那个人受到伤害。”
靳城还要说话,于影儿冷不丁的叫了他一声:“靳城。”
她常叫他太子爷,靳少,靳老大,花孔雀,很少很少,连名带姓叫的这么严肃。靳城心里咯噔一跳,忙道:“不管怎么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你不会是想牵怒到我身上吧?”
于影儿道:“我今天明白了一个道理。”
靳城一愣,就听她说:“有些关系,就是泾渭分明的。你们对小满再好,也永远只会站在霍苍那一边,而我的好朋友,只能我自己来保护。”
听出她话外之意,靳城笑脸淡了几分,带上了几分认真:“都说了,别牵怒我。”“我没有牵怒,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于影儿道:“小满不是没错,她错就错在,不该对一个男人那么死心踏地,如果不曾,她就不会那样幻得幻失。你们只看到霍苍的付出,你们认为小满现在拥有的一
切都是霍苍给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小满要的,从来只是一份安心。也许在你们眼里,一个人的真心很廉价,甚至算不上付出,但是对于小满来说,那是她所能给的全部。”
“靳少爷,你们的世界,也许我和小满这样的普通人没法参与,但是如果连付出都要像霍苍那样高高在上,不顾别人的想法施舍馈赠,这本身就是伤害。”她转身走向自己的摩托车,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然:“你们太高高在上,我们都配不上,可能我们甚至都没有资格抬头挺胸的站在你们身边,所以我们这种普通人,最忌讳的,就是把所有的希望与决定权放在
你们身上。你们的好,我们只能接受,不能有半点自主意识,否则,就是不知好歹,是么?如果我们自身足够强大,你们就会把我们放在同等位置对待,是么?”
她骑着车扬长而去。
靳城站在原地,许久,他嗤了一声:“说的什么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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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影儿回到家时,于昭在客厅里心不在焉的打游戏,一会儿又朝卧室看一眼,打一会儿,又看一眼。
听到开门声,他警惕的望过去,见是自己的姐姐,他瘪了瘪嘴,但看到她手里拎着他最爱吃的那家小笼包的时候,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急忙跑过来。
“嘘,”于影儿将小笼包给他,小声说,“你小满姐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