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满没防备被压了个结实,一个壁咚压在墙上,她神色僵了僵,下意识想推开霍苍,就听他说:“蹲久了,腿麻。”
她的手于是按在他肩头停住了。
他的呼吸近在耳畔,胸膛如同暖炉,让习惯了一个人面对冷漠与危险的她莫名心头发颤,总觉得有些东西开始跑偏了轨道。
明明回来时她就做好打算,不再与这个男人纠结不清,只是想不到,逃不过的,终究还是逃不过。
莫小满不出声,霍苍也就不出声。
约摸一分钟后,莫小满说:“腿还麻?”
霍苍直起身:“不了。”
“不麻了就进来,”她朝里走着,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没有下次了。”
既然已经有所决定,那就离的远远的,越远越好。
霍苍不作声,像个大孩子一样乖觉的跟在她身后。莫小满回头看了眼,男人低垂着眸,所有的情绪分毫不露,让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喜是怒,相比以前,现在的他才真是让她看不透。
她当然不可能让霍苍睡客厅,事实上,霍苍自己都以为她会让她继续睡客厅,还在思量着什么时候才能睡她的床的时候,莫小满丢了一床被子给他,让他去睡次卧。
莫小满这一夜睡的不算好,整晚做着光怪陆离的梦,醒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打开门就听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一道修长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有食物的香气传出来,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外面雨声如旧,一切透着一股难言的静谧安逸。莫小满倚在厨房门口,默不作声地看着忙碌的霍苍,他换了一身衣服,以前喜欢穿一身黑,用老爷子的话说就像是家里天天死了人一样,今天他身上却穿着一件灰毛衣,白衬衫打底,款式有些旧,但衣服
还很新。‘爸爸也有一件这种颜色的衣服。’当初在商场里大宝说出这话时的画面和语气还令她记忆犹新,莫小满觉得霍苍这人怪没意思的,“我回来不是来跟你做对的,当然也不是跟你合作的。你跟我走太近,要么
你成为我的绊脚石被我除了,要么因为你跟我走太近我让老头子怀疑,我被组织除掉。”
霍苍熬粥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头,不甚在意的说道:“老头子就是你那个爷爷?”“嗯。”莫小满嗅着粥香,空空如也的肚子不安份的叫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说:“他很危险,哪怕我是他孙女,这几年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本人。神祇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