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存在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站在那儿了。
厉爵却没有回头就知道身后多了一个人，“我又有什么资格嘲笑霍苍？他没有保护好她，我也没有做到，不过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这几年已经习惯自言自语的他，在方超出现后，就习惯的将一些事情说给方超听，后者像一个机器人，却比机器人要通人情，总在适当的时候说话，除此之外，他几乎不怎么说话。
厉爵也没指望他会说什么，掩了掩腿上沾了晨露的毯子，眸子闭上又开阖间，一瞬间眼底那抹感伤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决心与冷意。
“厉家也是时候站出来了。”厉爵忽视掉不远处站着的厉夫人，让方超推着自己离开。
厉家一直避世不出，现在却到了该站队的时候了。而厉爵会站在谁那一方，其实已经毫无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