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可又怕问的太多,显得自己没水平,只能把疑惑憋在肚子里。
当我们下车后,那几个穿税务制服的家伙,立刻围了过来。
领头的那人,脸上长了一颗痦子,说话语气很冲,一副故意找茬的架势。
“我是诚信经营,没少交一分钱的税,你们要查什么,随便!”何婉茹一脸高傲。
“行,何总,你可别后悔。”痦子脸点了点头,向财务办公室那边走去。
等那群穿税务制服的家伙走远了,我有些担忧地侧过脸,询问:“真的没事?小心被栽赃。”
“凭他们的智商,也配?”何婉茹嗤笑一声。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痦子脸兴冲冲走出财务办公室,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夹。
路过这边时,痦子脸没有说话,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了何婉茹一眼,径直上车走了。
剩下的几个税务,则留在财务办公室,继续盘查。
我侧脸看着何婉茹,眼中闪过担忧,很明显,那个痦子脸,估计是找到了什么把柄。
何婉茹嘴角挂着一丝玩味,转身走向骑士十五,回头招呼:“走啊,傻站在那干嘛。”
我一脸迷糊,再次回到车内,不解地问:“不在这盯着,又要去哪里?”
“鱼已经上钩了,现在等着看戏就行了。”何婉茹一脸随意地说。
我默默启动车子,也不知道该去哪,鬼使神差,向着昨天去过的慢摇吧开去。
何婉茹侧过脸,似笑非笑,用调侃语气说:“怎么,还惦记着灌醉我?”
我脸色一红,昨天真是太丢人了,不仅没把人家灌醉,自己倒是喝断了片。
因为是白天,酒吧内有些清冷,何婉茹刚坐下,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凌副县长,有何贵干?”何婉茹神色慵懒地问。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和解,还来得及。”电话中的声音,阴冷无比。
“不用和解,就这样吧,拜拜!”何婉茹轻描淡写地挂了电话。
“你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我一脸疑惑。
“想知道,把我灌醉了,我就告诉你。”何婉茹勾了勾手指,语气魅惑。
“来就来,谁怕谁!”我心里本就有些不服气,决定与这女人,在酒桌上再战一场。
“有骨气,只要你这次能赢我,我就告诉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何婉茹抛来一个媚眼。
我梗着脖子,如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