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陈言,你老婆人漂亮,学历又高,你晚上犁她那块地的时候,爽不爽?”
当时,唐瑾就在一旁,听到这家伙浑话,脸一下变得鲜红,恨恨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那天唐瑾穿了身红色旗袍,身段窈窕,风姿动人。
这醉鬼的目光,落在她翘臀上,贱笑着说:“陈言,你媳妇脾气挺大的,你要是犁不动她,就喊我帮忙,包她爽歪歪。”
我当时肺都快气炸了,要不是结婚的大喜日子,一定打他个满脸桃花开。
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把他当发小,有几次偶然遇见,都是黑着一张脸,也不与他说话。
倒是这个没脸皮的货色,每次遇见,都要没羞没臊的追问:“陈言,你腰酸不酸,犁地幸苦不?”
这次意外遇见,我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而且他还差点撞到我。
不过,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都是穷的叮当响,怎么可能有钱买车?
还有,他脖子上那条明晃晃的粗金链,也不像是假货。
“你怎么越混越惨了,要不是身上太脏了,我倒不介意带你一程。”黑蛋一脸优越感地说。
“用不着,我自己走就好。”我板着一张脸,转身就走。
这家伙又按了下喇叭,不紧不慢,开着黑色尼桑,与我并行。
“喂,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发财的?”黑蛋笑嘻嘻,一副“哥就等你来问”的操蛋表情。
我又不傻,问了好给他吹牛逼的机会?自顾自走着,没接他话茬。
“你这人,还是那么没趣,算了,哥先走了。”黑蛋一踩油门,喷了我一身黑烟。
“我草你马!”我看着远去的黑色尼桑,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本来不错的心情,被一颗老鼠屎给搅了,我黑着一张脸,一直等走到村口,心里才没那么气了。
村口有棵大榆树,农闲的时候,村里的一些婆娘,喜欢聚在榆树下拉家常。
今天也没例外,五六个婆娘聚在老榆树下,磕着瓜子,闲话着张家长李家短。
我刚出现在村口,就有眼尖的婆娘看见我了,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那不是陈家小子嘛,都成了城里人,怎么还整的跟个泥猴似的,比我家那死鬼还邋遢。”
“上门女婿,有几个能过得好的,别看他去了城里,指不定混的还不如咱农村人。”
“听说他媳妇来了,我觉得吧,大半年不登门,这次突然上门,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