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那儿,脏死了。”雪芬嫂子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雪芬,几天没见,你身子丰润了一些。”周工说话有些夹舌头,估计酒还没醒。
“先去洗澡,手脏死了,乱摸什么。”雪芬嫂子有些嫌弃地说。
“不是还隔着睡裤么,我就是想让你舒服一下。”周工语气有些色。
“烦死了!”雪芬嫂子懊恼地咕哝了一句,不再吭声。
布帘后面,赵雪雁的翻动声,变得频繁起来,估计隔壁的对话,她也听见了。
“周工这破房子,隔音效果还真是差的可以。”我在心里嘀咕。
过了一会儿,一声猫儿般的叫声,从隔壁传过来,声音很低,有些压抑。
我呼吸有些急促,脑子里面,自动浮现出各种画面。
我幻想着雪芬嫂子的娇躯,在周工的手指下,扭来扭去。
那猫儿般的叫声,逐渐加重,越来越尖细,越来越骚气。
我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呼吸急促,想起昨晚,与雪芬嫂子没羞没臊时,她也是那样叫着,身子如蛇一般,扭来扭去。
“陈哥……”布帘后面,赵雪雁轻轻唤了我一声。
“怎么了?”我嗓子有些干涩,沙哑着声音,轻声问。
“没……没什么……”赵雪雁声音有些慌乱,还有一丝心虚。
隔壁骚气的声儿,一浪高过一浪,勾的人心火上升。
布帘后面,赵雪雁频繁地翻动着,那钢丝床咯吱咯吱的声音,越发让我口干舌燥。
终于,一声尖利短促的声儿后,隔壁总算消停下来。
“草,周工弹钢琴的技术,一准儿过了十级。”我在心里骂了句。
我口干的厉害,坐起身子,拿起床边的水杯,咕噜咕噜,喝着水。
忽然,我喝水的动作一顿,抿了下嘴唇,发现布帘后面,声音有些不对味儿。
我支楞着耳朵,偷偷听着,那时有时无,极力压抑着的声儿,有着难掩的媚气。
“我勒个去,赵雪雁那妞儿,胆子要不要这么大?”我心脏砰砰跳着,悄悄站起身。
女孩努力压抑着,声音极轻,若不是我开惯了车,真听不出来。
我心跳加速,摄手摄脚,走到布帘边,轻轻地拨开一条缝隙,把眼睛瞅了过去。
赵雪雁躬着身子,躺在钢丝床上,身体背对着我。
有条薄毯盖着,我看不清什么,但是能从颤动的毯子上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