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有些发白。
“放心，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不会把你们怎么样。”我侧过脸，笑眯眯地说。
毛子和老杨说完话，走过来躬着身子，探头向车内看了一眼，问：“就这两个家伙？”
“嗯，那个鸡窝头，你先把他看住，我带剩下的那个，去办事儿。”我点了点头。
牛水根一听自己落在毛子手里，那一张脸，如同吃了屎一般。
“丁三全，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要不后果你知道。”我狐假虎威地威胁。
“放心，我一定配合，绝对不敢使坏。”丁三全头点地如小鸡啄米。
“需要我派人帮忙不？”毛子斜睨了丁三全一眼问。
“不用，我小舅子的德行，我非常了解，我有把握说服他。”丁三全连连摇手。
“我和陈老弟一起去，有事再给你打电话。”老杨拍了拍毛子肩膀，坐回车内。
牛水根哭丧着一张脸，被丢下车，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站在毛子身边，不敢动弹。
“街拐角有一家餐馆，我和小舅子经常去那儿吃饭，我约他在那里见面，他一定不会怀疑。”丁三全被吓唬了一下，明显积极主动了许多。
老杨把车开过去，见到在街道拐角，果然有一家小餐馆。
停车后，我们打开车门，走进小餐馆。
老板娘三十多岁，有几分姿色，似乎与丁三全熟识，见到他立刻笑脸迎了过来。
“哎呀，丁哥，你头怎么破了？”老板娘大惊小怪地问。
“倒霉，骑车摔了一跤。”丁三全一脸晦气。
“我这里有药，帮你擦擦呗。”老板娘说着，身子靠了过来。
“还是老样子，给我开个包间，一会儿竹贵也过来。”丁三全在老板娘臀上，掐摸了一把。
老板娘听见“竹贵”两个字，眼中闪过不自在，反而往后退了一步。
我和老杨对视一眼，都能看见对方眼中的猥琐，觉得这位骚气老板娘，与丁三全和他小舅子，多半是有点小故事。
进了包间，丁三全热情地帮我们倒水，又拍着胸脯说，他小舅子等会儿一准到。
“话说，你们和那个老板娘，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八卦地问。
丁三全倒水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不自在，支支吾吾说：“关系一般般，也就是吃饭次数多了，认识而已。”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好骗？”老杨沉着一张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