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躺在床上,会没想过找个男人。”我故作不屑。
“姐不需要男人!”尚姐甩了下波浪卷的头发,有些赌气地说。
“话说,你要是想男人了,都是怎么解决的?”我目光在她鼓胀的胸前扫过,有些猥琐地问。
“你真想知道啊?”尚姐喝了口酒,似笑非笑。
“对呀,闲着也是闲着,交流一下呗。”我厚着脸皮说。
“用……不告诉你!”尚姐故意停顿了,吊足了我胃口,才咯咯笑着说。
“切,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的出来。”我故意看了几眼她修长的手指。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脑袋长在你身上,我管不着。”尚姐丢来一对大白眼。
“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我语气戏谑。
“我管你想什么。”尚姐没好气地说。
“我在想呀,你用手指那啥时,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我语气露骨的撩拨。
“变态,无聊,懒得理你。”尚姐又羞又气,送我一份白眼大礼包。
“今天出了汗,身上黏糊糊的,借你浴室用用,不介意吧?”我眼珠子一转说。
“你不能回酒店去洗啊?”尚姐没有同意,也没拒绝。
“咱们好歹也是朋友,连这点小要求,你都不答应,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我腆着脸说。
尚姐咬了咬嘴唇,眼中波光闪动,就在我以为没戏的时候,她把钥匙丢给我,说:“洗完了自己走,做人要自觉。”
“放心,我这人最自觉不过。”我喜滋滋接过钥匙。
路过吧台的时候,我与阿莲打了个招呼,她看见我,眼中闪过感动,说:“警察与我谈过了,说阿灿是被他老板逼死的,谢谢你给他报仇。”
“好好工作,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用钥匙打开后面的小房间,吹着口哨,走了进去。
美滋滋的冲了凉,我没急着离开,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用遥控器打开电视。
过了一会儿,尚姐推门走了进来,被我吊儿郎当的样子给气笑了,讥讽:“有些人不是说,自己最自觉么?”
“我说了会走,可没说什么时候走啊。”我摊着手耍无赖。
“行,那你今晚就住这儿吧,我另外找地方住。”尚姐没好气瞪了我一眼,作势转身欲走。
“别啊,我过会儿就走。”我急吼吼爬起来,拉住尚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