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就叫,总是这么压抑自己干嘛?”我捏着她胸前的饱满,呼哧呼哧努力。
“才不让你如愿。”夏钰没好气地说。
“夏姐,问你一个问题,你和李置业做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声不吭的?”我有些好奇地问。
“你流氓,好端端的提他干嘛?”夏钰又是羞涩,又是尴尬。
“我就是好奇嘛。”我嘿嘿一笑。
“才不会告诉你,坏蛋。”夏钰语气神态,就如小女孩。
我被她可爱的样子给迷住了,从后面抱着她,努力耕地。
夏钰最终还是没压抑住,发出了声儿,那声儿婉转,细若萧管。
“李置业一定不知道,自己老婆叫的这么好听。”我嘿嘿笑着。
“陈言,你混蛋,流不流氓?”夏钰羞不可抑,不愿意配合我了。
“别,夏姐,是我嘴贱,我道歉还不行么。”我正舒服着呢,哪舍得中断。
“你下次再说这种流氓话,看我还理不理你。”夏钰斗争胜利,趾高气扬地说。
“夏姐,那我不说流氓话,是不是还能这样?”我嬉皮笑脸地问。
“陈言,你做事就做事,哪来这么多废话?”夏钰脸皮子薄,不愿意回答我。
“做事,做事。”我贱兮兮一笑,埋头做着耕地的老黄牛,把那肥沃的土地,翻来覆去地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