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无极呵斥,心里很是不快,她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他来管教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要做什么她那管的住,你呵斥她做什么。”
仲长无极被夭夭一句话噎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布曹见自家主上又被这没大没小的小狐狸堵了话又开始气急“你这丫头不知好歹,我们家主上这可是在关心你。”
“多谢二皇子的关心,只是我自己的人向来不喜欢别人来指手画脚。”夭夭谦虚有礼的答谢仲长无极虚假的关怀,接下去的话却看向了一旁的布曹“就像二皇子身边总有一只满嘴恶臭的狗在乱叫,我却从未出手管教过,还妄二皇子见谅。”
夭夭的一番话气的布曹面红耳赤,她口中满嘴恶臭的狗分明是在说他。
“夜夭夭,你怎么敢如此和二皇子讲话。”门外一身纳纱绣绛紫罗裙的愫瓷带着婢女进入房间,引得屋里的人纷纷向她看去。
夭夭一见是这个女人感觉头更疼了,她与她虽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是却无法从她身上找到与她一丝的共同点,就连长相都没有半点相似。
她从青丘千里迢迢的来到红山,本以为会多两个谈天说地的姐妹,没想到竟是多了两个上天入地都要找她麻烦的仇人。
“舍妹莽撞无知多有得罪,还请二皇子见谅。”愫瓷同仲长无极欠了欠身,说话时到是温柔了许多。
“无碍,夭夭姑娘天真直率的性格甚是可爱,愫瓷姑娘无需责怪她。”
愫瓷因为仲长无极说夭夭的性格可爱心里醋意再起,却又因他叫了她的名字心头一暖,愣在一旁生生的盯着仲长无极的脸失了神。
“天色将晚又暴雨不停只能明日再回皇城了,老人家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琛儿明日可以同我们一起回城。”
“江义德和江怀仁呢!”
“我已经派人看管在客栈的柴房了。”
“多谢。”
夭夭一问,仲长无极一答后便再无话说了“那你早些休息,我们明日启程。”
“好。”
仲长无极出了门,愫瓷也跟着出去了,一声招呼不和她打就走了。夭夭不禁心中冷笑,她的好姐姐这明明是来看仲长无极的而不是来看她的。
“把药喝了吧。”
仲长予人将夭夭的思绪拉回,一碗药又端到她面前。夭夭也是佩服仲长予人的耐心,叹了一口气将药碗接过,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这下好了吗?”
“好了。”